“曾经在桌边挂过亚当与上帝手触的那个局部的画,现在想起来,或许这就是宗教为什么要举行不同的仪式来折磨自己,只为了瞬间短暂的g点碰触。上帝的手,就是宗教的g点。”
上面那个在讲台上口沫横飞演讲的人叫唐玄龄,与大宰相“房玄龄”只一姓之差,却有着不亚于“房相”的“丰功伟绩”,此人敢想,敢说,敢做。前段时间,不是有位轰动文坛的诗人在朗诵会上当众脱衣,luǒ_tǐ明志吗?这种事儿,没准台上那位也做的出。
学校请他来演讲的招牌海报已经悬挂多日了,看来,果然有很好的造势效应,最大的报告东厅挤满了人。我也是个爱凑热闹的,斜靠在报告厅左侧出口门框旁,双手环胸,听着还蛮有味儿。
“哎,项存,怎么搁这站着,进去坐啊!”教务处的张老师路过边上,突然拍了下我的肩,“没事儿,这儿挺好。”我笑着摇摇头,“觉得这人怎样?”她朝台上扬了扬头,
“还行。”我挑了挑眉,
“咳,也就你们年轻人能接受这样的‘轻狂’,他有些说的也太不靠谱,搞不懂现在我们学校怎么也搞这种‘文化商业’噱头,瞧把学生们撩拨的————”说着,她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