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兴盛的回答更绝,“嘿……二位,案情关系到一些私隐,所以不方便交待的清楚,我们公安局也是执法机关。这一点你们还用怀疑吗?至于受害人,神智错乱的很厉害,有关专家认为,她的状态只适合呆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了,其它方面二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杨进喜看了一眼凌寒,对方做的很绝,擅越地行为也被市领导的指示给遮过了。
凌寒却道:“前后两份口供完全不一样,我认为这个案子的结论有些草率,受害人现在在哪个精神病院?她的家属需要见她的面。县里要安排一下,市局方面不会为难吧?”
“这个……应当没什么问题吧,你们稍等一下。我给2处打个电话问一下。”田兴盛对凌寒的态度很不满意,这个年轻人很硬气,居然不顺着自已的话说,摆明了要节外生枝呀。
假装打了个电话询问之后,才告诉凌寒他们,受害人在新江第一精神病院某区某号病房。
“那好,田副局长,我们先告辞了,不过之前你们提人时并没有说有市领导的指示。新江县委对于你们市局的擅越行为保留意见,请问是哪一位市领导地指示,我也好回去交待。”
田兴盛脸色阴了下来,“凌副主任,你需要交待什么,你们县委有意见,可以直接来找我。”
凌寒笑了笑,“呵……找你啊?估计可能性不大,找上面的可能性大些。杨局,我们走!”丢下这句话凌寒起身就走,田兴盛眼神掠过一道厉芒,盯着凌寒的背影,小子够狂啊?
五点多地时候,县里这边派人送来了受害人的家属,也就是田东东的岳父母他们,凌寒才和杨进喜等人领着他们去新江市第一精神院去见田东东的老婆张某某,路上他和杨进喜咬耳朵说了一些话。杨进喜不断的点头。凌寒的种种安排他都听,这个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
张某某的确有点疯颠。直到确认了真是自已地父母来看她,才渐渐稳定下情绪,最后痛哭失声,原来她这精神分裂症是给吓的、惊的,当亲人真正出现时,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杨进喜拉着张父嘀咕了一阵子,张父很是忐忑不安的露出疑惑惊惧的神色问,“这样行吗?”
“肯定行,你照我的话办吧,这个冤一定要申,这个恶我们一定也要惩。”
张父咬了咬牙,“行,我劝一劝女儿,让她把实情全说出来,那个qín_shòu不遭报应是老天无眼。”
随后凌寒等人和医院交涉要带张某某离院,却遭到院方的拒绝,理由是此人是严重的精神病患者,不得外放……,凌寒不由生气,“你们医院的鉴定是最权威地吗?治不了病还不让我们转院吗?我们去北京、上海治病行不行?不得外放?谁给了你们这种权力?”
争执到最后,医院的人居然叫来了市局刑警队的人,说凌寒他们没事找事要坏医院规定。
结果刑警队的人就把凌寒他们一群人差点给轰了出去,说再胡闹,统统押回处理。
尤其刑警队带头的那个人对凌寒等人很是不屑一顾,口气冲的很,“再不走我们不客气了。”
“哟,不客气了?我们来看病人犯了哪条法律?医院扣留病人有家属的签字吗?”
“怎么没有?张某某的老公田东东亲自签得字,难道他不是家属?”
“笑话,田东东待罪之身,虐妻嫌疑犯,他有什么资格签字?他不也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吗?他又凭什么签字?我看你这位同志办事很有问题?留下你的姓名,我找你们领导说话。”
那队长见凌寒口气强硬,更是愤怒,虽然一身戎装地杨进喜也站在凌寒身侧,但他却没把县里地警察放在眼中,他也不清楚这个警察是县局的局长,以为是什么小角色,更弄不清凌寒是什么身份,瞪大眼睛嚷道:“哟,越说你越来劲了是吧?你又是什么人?掏出你身份证来。”
凌寒冷笑着。连工作证也掏了出来,“还有工作证,有兴趣也看看……。”
那警察看完之后脸色一变,递还给凌寒,口气就变了,“是县委地同志呀。这位是?”
杨进喜淡淡的道:“我是新江县公安局杨进喜。”
虽然他的名字并不出名,但同属一个系统的也大都知道这个人是新江县公安局的局长。
“啊……是杨局长啊,呵……其实这个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医院地人刚才说有人捣乱,我们齐队长就派我来看看,没想到是几位,怎么?这个张某某你们要带走啊?”
“不可以吗?嗯?这里又不是拘留所看守所和监狱,没有羁押人的权力吧?”杨进喜道。
“那倒是,只是医院方面也有一些手绪要办的。必竟是精神病患者嘛,万一出去闹了什么事,院方怕承担责任的。另外张某某牵涉到一桩案子,所以要带人走的话,刑警队也要说法的。”
凌寒也不再和他纠缠了,不过是个给田兴盛利用来跑腿地小角色,他转头杨进喜道:“杨局,这样吧,留下我们专案组的成员保护受害人,我们陪着受害人家属找律师递状子给法院。”
杨进喜也不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