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地温度相当的高。两个人紧缠在一起都热的不想盖被子,只开了昏色的床头小台灯,幽暗的光线打在两具雪白的上,充满了地味道,凌寒自已都能嗅到空气中的jīng_yè味。
沈月涵半边身子压在凌寒左身上,一条腿更抬的很高搁在他小腹上面。俏皮的用膝弯挟住他的东西,刚好露出弊的很饱实的小脑袋,然后以食中二指在它端顶摩挲,凌寒的左臂给沈姐姐压在肋下,只能把小臂回圈扣在她右边的臀丘上,中指勉强探进股缝抵在她菊瓣上逗弄。
潮色从脚尖一直覆盖到她明净地额头,的余韵始终不曾消散,菊蕾给他拔撩的奇痒,一缩一放地吮着他的手指。偏是避无可避,鼻翼咻咻的出细微的呻吟,龇开银齿轻挫他的颈肉。又舍不得用劲咬他,不时还伸过舌尖在他肌肤上扫荡,手指却在加快摩挲的频率……
凌寒被强烈的酸酥的快感浸透着,从东西的顶端直透中枢,扭腰想摆脱被沈姐姐地蹂的东西,可美女的膝弯挟的很用力,根本就逃不脱,最后不得不缩回拔撩她的中指,示之以弱。
“哦……我的涵姐。你就饶了我吧,受不了你啦,这火烧火燎的,你可真会拾掇人呀……”
“嘻……你也有求饶的时候呀?小sè_láng,终于找到你的弱点了,”沈月涵笑骂着,拉回手把两根粘乎乎地手指捅进他嘴里去,“乖乖把你的脏东西给人家唆干净了,不然搓的你射出来。”
凌寒只得逆来顺受了。足足唆了一分钟沈月涵才满意,松开膝弯放了他,觉那东西又半立起来,就忍不住翻身骑了上去,“人家就趴一会儿,你可不许乱动呀,不乖掐你的哦……”
凌寒点头间,沈月涵一声,把那东西坐进身体内去。顷刻间充实的感觉溢满四肢百骸。同时也生出了天天能拥有这感觉才会幸福的想法,不由幽幽一叹。也许这是个奢求吧。
“凌寒,即便你心里觉得我,我也会珍惜每次吃你的机会,都不晓得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沈月涵感觉下面涨的很厉害,虽然凌寒的东西不硬,主要是自已那里太肿了吧。
“会不会生出要给我做妻子地想法?”凌寒地手跟过来,用力着她雪嫩腻滑的大肉臀。
“怎么不会?那天姓孟地来乡里闹事,人家觉得心里好苦,女人有时候活的真是很累,你知不知道,姓孟的后来把这事捅给了我弟弟,说我有不要脸,养了个小白脸,他真无耻……”
凌寒冷笑道:“那个活太监还挺能整事的?嘿…等我把你肚子弄大,你专门去他面前绕一圈。”
“你呀……有时候就是小孩子心思,你敢让人家怀你的孩子吗?你不怕我和苏靓靓抢你?”
“我更怕你不给我养孩子,不能把你明媒正娶回家是我这一生的憾遗,近几年我也没打算和谁结婚,也许将来会落户去某个国家,在那里把我心爱的女人都娶回家,一块生孩子……”
沈月涵用力挟了他一下,对他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也不奇怪,“你就做梦吧,苏蒋她们非阉了你,呵……说到结婚这个事,前些天我弟弟来乡里找过我一趟,说他女朋友快和他分手了。”
倒是没听沈月涵说过她的家事,当下就问了问,沈月涵也一一告诉他,她家就在新江市,上大学那会儿兼职时认识的项雪梅,后来嫁给孟德兵也是项雪梅家人给介绍的,不想那家伙是个变态的活太监,项雪梅又帮她离了婚,然后一直很照顾她,两个人情同姐妹,好的不得了。
沈月涵家世很平凡,又是单亲,她父亲下世的早,家里就母亲一个人照料她和弟弟,所以她一直很刻苦,很上进,可红颜总是薄命,让她遭受了不幸的婚姻,一直到项雪梅来新江事业起步,她才也跟了回来,这两年家境才有些改变,弟弟沈靖飞的工作也是项雪梅通过某些关系给找的,现在在市工商局工作,项雪梅好多次想调他来县里好照顾,可沈月涵都拒绝了。
“梅姐对我很好了。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都不好意思再让她操心我家里的事,其实梅姐自已也很苦,婚姻很不幸,这些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可不许乱说。不然我宰了你。”
“嘿…我怎么会乱说,沈靖飞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怎么说我都是他名义上的姐夫啊。”
沈月涵羞笑道:“不害臊,他都比你大三岁呢,我把这两年的积蓄都给他了,买房子还差点,他自已再借点也就差不多了,其实让我说,他那个对象也未必是真心和他过日子的。”
“嗯。不能一起吃苦地爱人怕也过不到头的,对了,沈姐姐。我还欠你三千块钱呢……”
“你那三千顶个屁用呀?少操闲心吧,那点钱人家早走了审计局的帐,你就落了个人情。”
“呵,我沈姐姐的人情是天大的人情啊,百倍偿还也不为过的啊,行啦,我这个便宜姐夫是当定了,他地事我来办,你就别管了。你堂堂的乡委书记,穷的一纹不明,我心疼啊,你明天给我小舅子打个电话,让他别四处借钱了,市里芸馨物业的房子我给他解决一套……”
“什么嘛。”沈月涵对凌寒一付大包大揽的姿态很是心暖,但听到芸馨物业就是一惊,“不用去那么高档的物业小区吧?都是几百平米复式套房,他个穷工人连物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