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一过一切就正常运转开来,凌寒给公路三乱治理委员会下达的最后期限已过,这天他一个人驾着桑塔纳来到县城东路,这条路是通往市区下北京地路,东行车辆必经之道。年前项雪梅司机出事故就在这条路上,因为被交警队罚款,那司机驾车逃走,警车就在后面追,结果在车中把县委书记的坐驾一举给撞的暴废,这个事情目前已处理完了。斯泰尔车司机因逃漏交通罚款导致车祸生,并于事后逃逸,不顾被撞之车人员伤亡,也没报警也没拔打120救护,性质极其恶劣,根本没有职业道德,结果他被判七年有期徒刑,家人不服又在上诉,法院予以驳回。一直到现在还在闹腾……
因为斯泰尔是私人车,个体户跑运输的,和政府打这个官司肯定是要吃亏的。县交警大队方面经过杨进喜的斡旋,也对此起事故做出了重罚,肇事方承担全部责任,包括人、车等一切损失……
县交警大队属市交警支队管辖,只受县分安局协管,一般情况下县公安局管不了人家的。
天气还是比较冷地,凌寒没有下车,只是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一个小饭馆的门前,这一带路边门面不少。大多数都是卖汽车配件和汽车修理厂的铺子,还有饭馆兼小旅店,路边乱七八糟的很脏。
前面不远处有个临时的交警简易厅,它长年就搭在路边,明义上是管理这一带地混乱交通,实则只是收费、罚款,远近的大车都堆在了马路上滞碍了交通的顺畅也没人管,似乎收钱才是唯一要做的。
简易警厅的后面是个二层楼门面的较大饭店,门闭着。透过明亮的窗户能看见里面窗台处坐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郎,从她们冶荡的表情和衣着打扮上能看出来这是两个路边旅馆里常驻地卖肉女。
警厅里三个交警抽着烟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这时一辆装满煤的卡玛斯开过来,就在警厅前乖乖停了下来,见那个司机跳下来跑进厅里从兜里掏钱,然后就交罚款,其中一个交警还撕下票给他,他也推拒着不要,那交警笑着挥了挥手。那个司机就走了。他的做法很聪明,不要票下回能少交点。
凌寒眯着眼。掏出软中华点了一支,心里却在想,看来这个地方很赚钱呀,一天收不少钱地吧?
车一辆一辆的过,没有不停下来自动交钱的,几乎也没有要票据的,这些大车满载着煤是要运往京津河北等地区的,前面还有个出省煤检站,凌寒心中一动,就启动车子开了出去,过几辆重煤车,他先一步赶到了煤检站附近,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跳下来溜达到煤检站的那边去,由于天气冷,煤检站的人也都蹲在收费厅里,路有栏杆栏着,不怕大车路掉,另半条路是限高的,专供小车畅通无阻。
功夫不大,卡玛斯就上来了,司机将车停在了栏杆前,这里不过是专供煤车走的一条专道,还设置了电子秤,车一停上去,拉了多少煤电子秤是有准确数据地,出省煤检费根据煤的吨数来交纳。
煤检站是不是存在收费上的问题凌寒不太清楚,但他们肯定不敢标乱收,翻过来说,他们可能对装煤的车苛刻一些,从中余些利是可能的,捣鬼捣在秤房里,本来50吨他们可以说成55吨,煤车不想多交这笔钱,少说也得给人家3吨煤钱的好处费,市里有报纸曾批露过这个问题……
这也是乱收费的一种,但县里还管不了人家,煤检站直接归市煤炭运销公司管理的,运销公司总经理是副厅级干部,也不会把县里看得多重要,只是表面上的融洽还是有地,都为了工作顺畅嘛!
关于公路三乱的治理,在煤检收费上凌寒认为自已暂时还插不上手,现在要解决的是与交通有关联的交警乱收费乱罚款乱设卡的问题,实际上与公路局也没多大的关系,他们只收年度性养路费用。
卡玛斯司机交完费就跑去路后面尿尿,再返回来时却给凌寒喊住了,“大哥……打听个事。”
那司机四十几岁,脸黑的和炭块子也差不多,满头满脸的煤面子,牙都是黑的,“啥事兄弟?”
“呵……这样啊……我刚才从下面路过,看见你们在交警厅交钱。人家给你们票你咋不要呢?”
“唉……要票?要票我就别要钱,俺们都是个体户,不要票还少罚点,敢拿票下次往死里罚呀,这些个狗是喂不熟地,孝敬他十回他也不放你过一回。也有些人宁可多掏点罚款也不便宜他们……”
凌寒眉毛一皱,“呵……大哥,怎么就成狗了啊,他们必竟也是执法嘛,你们不能体谅啊?”
那司机不屑地撇了撇嘴,呸了一声道:“他们在执法吗?他们是在吃老百姓的血汗……俺体谅他个球,要不是为了省几个钱,俺和他们点头哈腰地当孙子?,哪天惹火俺。撞扁好警岗子,操。”
凌寒一连问了好几个司机,都是这样的说法。尤其一说起这个事,他们恨得的牙根子抖。
这些人还说,西面的中条区也设有这样的卡子,和这边地罚款差不多,反正眼载也是罚,不载还是罚,不如多装些煤把罚款的钱赚回来,实在是没办法,活人不能让已满弊死。总得想着法儿活吧?
客香旅店今天迎来了一位靓丽的女客人,这倒是少见的很,这女子二十六七的样子,身姿高颀,苗条纤细,秀飘飘挎着个小包,上身穿着草绿色的小皮夹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