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嗤嗤”笑着。小伟涨红脸,下定了决心。
“我怕啥,脱就脱!”他拉住内裤边,一把就扯了下来。硬邦邦的jī_bā一下子弹了出来,早就涨到了极点的guī_tóu在月光下亮闪闪的,好看得紧。
没料到哥哥们看见他勃起的屌,却只是笑了笑,并没像他期望的那样玩他。
“原来是硬了啊,我说这么害臊呢。”大志宠爱地拍拍他的头。
“咱都是男的,整天凑一块,谁的硬jī_bā没见过。不瞒你说啊,小弟,我跟你大志哥还一起打过手枪,比谁喷得远呢。”
“这种事叫小弟知道,你恶不恶心啊。”
“嘿嘿,说不准小弟也干过呢,现在的男孩子谁像以前那样把自己个毛jī_bā当回事,随随便便就给人看。就东头老王家的大华,我跟你说,别看他整天在外边人模狗样的。那会他弟偷偷跟我说,他够不要脸了,在家里啥都不穿,整天跟他爹和他弟眼前光屁股。”大龙说着就嘿嘿淫笑起来。
“是吗!我还以为他是正经人呢,原来这么骚?”大志惊呼。小伟静静听着,两个哥哥哪里知道那秘闻正好戳中他的心思,说的起劲,叫他不由得浮想联翩,浑身发麻,本来就快软下去的jī_bā又硬了起来。
“可不是!你接着听我讲,王大伯也嫌他恶心,看见他光屁股就骂他不要脸。你猜怎么着,我都笑死了,亏大新敢告诉我,他爹一骂他他jī_bā就硬了!”
“我操,那不得把他爹气死。诶,大新难道亲眼看见了,还知道得那么详细?”
“没看见能说啊,他看得一清二楚。爽的还在后头,后来他爹看骂也没用,就不管他哥了。大华那个变态啊,后来又想出新法子,把自己jī_bā弄硬了跟他爹眼前晃悠。大新告诉我,有一回他家爷几个看电视,他直接起来tuō_guāng了对着他们打炮,射得满桌子都是。他爹受不进了里屋,他还握着jī_bā跟进去了。”
“擦,真的假的啊!你这么说我倒觉得是编出来的了。”
“他闲得啊,这么编排自己亲哥。听说现在他家里都习惯了,有时候王大伯做饭打水,大新写作业,他都在一边摸自己jī_bā,别人就装没看见。”
“那大新说这事干嘛,又不是好事。”
“哎呀,光跟我说了。大新也是气的慌,有这么哥哥丢人都丢死了。最搞笑的我还没告诉你呢,有回他上课忘带作业,回家拿,你猜回去看见啥了?”
“啥?”
“嘿嘿嘿”大龙却笑而不语了。
“你快说啊,停在这儿算什么!”大志正听得高兴,偏偏大龙卡在这么紧要的关口,急得他越过小伟就朝大龙身上捣了一拳。
“好好好,我接着说。他听见大华好像跟王大伯吵架似的,就没敢进家,偷偷从窗户往里瞅。操啊,他跟我说他一看脑子就炸了,恶心得要命。他哥全身光溜溜的,那玩意儿翘着,拉着他爹的手往jī_bā上按。”
“哎呀我操,这么不要脸,那是大华吗,不是哪个骚狐鞑子变成他的样来吧!”
“嘿嘿,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人说,越是这样外边捂得严严实实,看着特正经的,越闷骚。你别看他穿衣打扮弄得城里人似的,叫他下塘子洗澡也不愿意,那都是装的,他那种人,就喜欢叫别人看他jī_bā。这就是变态,骚逼!”
“真是笑死人,连自己爹都不放过。说句难听的,王婶幸亏没活到看见她儿子变成这样。”
“家门不幸说的就是这种人。”
“接着说,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啊,你看一个爹再怎么气也拗不过儿子不是?尤其是听说那时候大华一个劲求,差点给他爹下跪。结果王大伯还能怎么样,一心软,就拉着他jī_bā给他打管子,完了他还喷他爹一手。大新说当时趴在窗台上,说不出啥滋味,觉得憋屈,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点兴奋。王大伯一开始也觉得别扭,把头扭过去,大华又不乐意了,非叫他爹看着他jī_bā。”
“真过分啊!他爹该恶心死了,还得摸他jī_bā。他有没有廉耻心,就那么根骚屌,自己撸就是了,还得拉上他爹,说不准啥时候就叫他弟给摸。”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天大新恶心得没去上课,在山上呆了半天。回来跟王大伯说自己都看见了,王大伯说大华已经没救了,只能爷俩忍一忍,在家里尽量满足他,免得他哪天出去丢人现眼。”
“真苦了他们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过哥,嘿嘿!”大志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窃笑起来,“其实想想有那么个人在家里也挺爽的,整天有光jī_bā看。大华长得那么俊,身段也不错。tuō_guāng了估计挺好看,要有个那样漂亮的男人求我摸他,说不准我还挺高兴嘞。”
“去去去!少恶心人。我可警告你,你要敢跟那个变态一样,看我不一把捏碎你卵子,叫你不要脸。”大龙说着,自己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不就说说嘛,你还当真了!切,大华平时那一本正经的样,说句话还脸红,村里姑娘都说他好,什么玩意儿!他就一个浪逼,你没说我还不知道呢!就他这样的,我跟你说,邻村二狗子爱操男人pì_yǎn,就该把他送去,狠狠地操,操烂他,再叫他发骚。”
“我可跟你说,这事别乱讲。大华是个骚逼,他爹跟大新可都是好人,要传出去他们也受累,别做这种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