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的。被人抱在身上,被迫著吃进他的东西,和自己主动著吞吃又粗又硬的孽根完全是两回事嘛,後者明显无耻yín_dàng得多。可他已经没有一点清醒了,险些高潮却被止住的难受感让他连脑袋都是昏沈的,原本被弄得舒舒服服的xiǎo_xué没了ròu_bàng的狠狠顶弄,也默不作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里面像有小虫子在爬一般淫痒著,让他甚至做出了偷偷主动收缩让ròu_bàng稍稍磨蹭一下他里面的嫩肉,这般不要脸的举动。
如今被男人凶恶地命令著,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他完全操控,自己一点当家做主的机会都没有。他让自己动,他就要乖乖动,让自己吃,他就要努力地把ròu_bàng吃得很深,让干著自己的男人舒服,这样他就也能舒服,能得到满足。
“呜呜……阿牛哥……唔你个大流氓欺负我……啊……”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对抗著心头涌出的羞耻感,萧凌远哭著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xiǎo_xué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铁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yín_shuǐ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chōu_chā声,提醒著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张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ròu_bàng在他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著,从深处发著涨,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几下之後,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张阿牛的手心里,可怜的小嫩茎软了下去,畏畏缩缩的,特别的不好意思。用雌穴套著男人的大铁棍,还被人用手弄得高潮pēn_shè了,从头到脚都被这pēn_shè的快感弄得一下下地抽搐颤抖,让萧凌远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动了没多少下的腰是再也动不了了,身子软得如果不是张阿牛的一只手还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会倒下去。他羞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动了,锤著他的胸膛,哽咽著撒娇道:“你太过分了……呜呜我不要动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里面……里面还难受……”
他一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一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yù_wàng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sè_qíng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茎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胸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一边揉得高兴,一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精射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yín_chóng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yín_dàng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肏成了了软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