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脚下生风,不消片刻便赶到了学堂,看学堂连大门都没关上,一鼓作气地往萧凌远的卧房跑,嘴里还大声喊著:“萧先生,你还好吧?还有气就应一声!”
萧凌远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听到张阿牛的粗嗓门和嚷出来的没礼貌的话,差点没一口气又背过去。
什麽叫有气就应一声?他不应,难道还证明他已经没气了不成?
下一刻男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光著膀子,只穿著粗麻长裤,英俊的脸上湿漉漉的,满脑袋的汗。
他气喘吁吁地看著他,还没缓过气,便把他一把扶起,关切至极地问:“萧先生,萧先生,你别吓我!”
萧凌远真想一口唾沫往他脸上吐,这到底是谁吓谁?
“呼,幸好没事,你还有腹泻麽?如果不泻了应该没事,料想那小兔崽子也没敢给你多下。不过你脸色还是不好,都怪我教子无方,害先生受苦了!”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突然伸出手来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萧凌远被他自己抽自己一声重重的耳光声震了一下,看他一脸懊悔的神色,还不知道他这自责个什麽劲,一著急,拉住他还要自抽的手,有气无力地问:“我中午喝了凉粥,吃坏了肚子,关你什麽事?”
张阿牛也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