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记错得话,这个物种貌似已经灭绝数千年,更甚是万年。
“凤凰,你为什么悲伤?”洛随水不怕危险地迈步上前,语气平淡如水,双眸中没有情真意切,也没有真挚纯净,那种神情,似乎是在寻常询问人需要喝什么样的茶水。
就是这样的询问,令凤凰一滞,不知怎地,缓缓平静下来。
“啼——”和之前声嘶力竭地啼叫不一样,这次发出的声音显然是类似于平静地交谈。
同时,洛随水的大脑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我想要出去,这是我的自由!”
那是一句及其温婉的女声,带着渴盼,也带着悲愤。
“你在这多久了?”
“啼——”’我忘记了……长久的岁月已经让我的记忆力开始衰退,我好想念我的丈夫,我的稚儿……’
洛炜诧异地发现一人一兽开始了异样的交谈,他没有打断,只是惊奇地看着洛随水的侧脸。
他的沉吟,他的蹙眉,他的认真,都是那么迷人。
洛随水回头看向有些怔愣的洛炜,“她说她被人囚禁在这很多年了。”
洛炜看着锁链上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