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样啊?”那群人听到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又有人说道“苏家?正好,大哥,她居然就是你们家死对头的女儿啊……”一群熊人喝了酒,壮了怂胆,什么话都跟喷粪似得往外说。
“美人落泪,哈哈,我见什么怜?”
“尤怜。我见尤怜……”
“对,对!”
“哦?”一声轻哼,白肃疆不知何时已走到了算账的桌边,把玩着一方砚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双目清冷不带丝毫感情,眼中的不屑仿佛是在看天底下最丑恶的废物。白肃疆吹了吹砚中的墨,看着干的差不多,横眉而看,一股气势不怒自威!
“你,你想做什么?哪里来的废物敢来砸本大爷的好事?”那人结巴得说着,他在看了看白肃疆身后,好像没有人的样子,那收起来的胆子才再放了出去。
“我?要做什么?”白肃疆抛了抛手中的砚台,霎时挥手,沉重的方砚一下飞出重重地砸在他的脑门上。
那人一下躲闪不及,只觉得脑子顿时蒙了一下,而回过神来,一股热而带着锈味的红色血液从他脑门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