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向后跌了一步,头一次在脸上现出慌乱,“你竟然知道?那个时候,你根本没有睡着!”李惟点头道:“陈年旧事,草民本不想道破。一来是为情面,二来……草民从未对殿下有过同样心思,将来也不会有,只能装傻不叫二人尴尬。如今想来,却是草民错了。草民以为自己行事圆滑,反而伤害了身边最重要的人。若是草民一早向殿下言明,殿下便不会来这曲南镇上,宝琴也不至于被人掳走。”
“住嘴!”太子退到椅子旁,浑身发颤坐了下来,“说来说去,你不过是为了那个男倌!”李惟无声一叹,“殿下怎么还不明白?此事根本与宝琴无关,即使没有他,草民对殿下也不会生出情爱。不过,在草民心里,殿下纵然高洁如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