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云大都排在口令台正前方的第一排或是第二排。这张脸很容易发红;看他跑来做晨礼时那气喘嘘嘘的脸,我感到是一种愉快。他常常是一边气喘嘘嘘,一边一粗鲁的动作解开上衣的口子,然后将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这样,我在口令台上,想不看也不可能不看那若无其事裸露出白皙光滑上身的他。因此,当朋友漫不经心地对我说:“你喊口令时总是低着眼睛吗!?你就那么胆儿小啊!”这时,我就浑身打冷颤。但是,这次我也没有得到接近他蔷薇色半luǒ_tǐ身体的机会。
高中部学生曾利用夏季的一周,全都到m市的海军机关学校去参观。那天,在游泳时间大家都跳进了游泳池。不会游泳的我,以肚子不适为借口,只想旁观。可一个海军大尉主张日光浴是万病之药,所以,我们病人也都被搞得身体半裸。一看,病人组里有八云。他抱着白皙紧绷的手臂,微风吹拂着那被阳光晒黑的胸脯,像是用洁白的前齿玩弄下唇一样,紧咬着它。参观中自称生病的人们,由于都选择了游泳池周围的树阴而集中起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