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立不宁,顿足懊恼。
尽管这样,我还是忍了一天。
第三天,傍唤时分,我再次造访园子。正房门外有一工匠模样的男子在捆行李,衣箱在石子地上被包上了草席用粗草绳捆起。见此状,我充满了不安。
有人在正门口出现,原来是园子的祖母。她的身后,高高堆放着已经包好只等运走的行李。正厅里绳头碎草遍地。见她祖母俄然间神色踌躇,我决意不见园子就马上返回。
“请把这书交给园子。”
说着,我像书店的小伙计一样,递给她两三本言情小说。
“多次承蒙关照,实在愧不敢当。”祖母没有叫出园子的意思,只作如此寒暄。“我们一家明天要去x村了。一切进展顺利,没想到可以提前出发了。这房子借给了t先生作公司的宿舍用。本来孙女们能和您认识正高兴着呢,乍一分手真的有些舍不得。请来x村玩吧。一旦安顿下来,我们马上写信给您,请一定来玩好吗?”
社交家祖母的话,一字一板没有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但是,那言语如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