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比不上习扬的魅力,甚至不一定比得过他准备带去开房的威猛先生。
他和习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说不上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好像也确实是他在高攀了。
但是郎泰晖还真没觉得占到了什么便宜,被骗、被耍,现在还要被嫌弃。
说起来,之前哭着求他不要分手的,和现在这个用眼神告诉他“你还真不怎么样”的习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滚你妈的吧!总之你这个人就是虚伪透顶!
郎泰晖脑子发懵,一咬牙咽下了那股伤心,攥着拳头便往习扬的脸上招呼。
习扬却像是完全料到了他这一着,轻巧地退了一步便闪了过去,接着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了郎泰晖的衣领,拖着他就走。
“操你妈的!习扬你给老子站住!!”郎泰晖一边被拖着走一边不断叫骂,但习扬的蹄子偏偏拽得死紧,生根了似的,扒也扒不开。
郎泰晖就这么一路磕磕绊绊骂骂咧咧地被习扬拖进了…男厕所的隔间。
刚被扔到墙上,他就听见了门锁“咔哒”一声被锁上了。
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要打一架算账吧?
在这狭小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