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手看着他:汝之种种,本座皆知晓。不必过于苛求自己,随心者自悟。
他定定地看着我:阁下是谁,为何屡屡赐书指教?
我淡淡一笑:当你我有缘罢。记得,每修完书中一篇,吃一颗,别吃多了。说罢鼓起浓雾,遁出梦境。
老牛鼻子,这孩子出关后,若不是你们玄广派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高手,本座跟你姓!
我万万没料到,玄广派掌门那老小子真是个乌鸦嘴。
这天,我正在小山坡上和雕王下棋,一道流光从玄广派方向掠来,刹那间掠过我们头顶。
雕王跳起来,陡然变色:玄广派何时出得如斯修为之人?
我认出了那道身影,亦惊诧,微元此番闭关,本要二十年,眼下未过十年,他怎就出来了?
当天晚上,熟悉的气息逼近,我又化作石身横上山坡,微元又带着一个酒壶走到我身边。
他坐了很久,才举起酒壶,灌了几口,开口道:我娘没了。我就在那里在外面的树上看着她。她一句话都没提过我我也没有下去。
我当然是沉默着。
又过了很久,他再到:师父说我尘根重,我的尘根,这次算是断了吧
他的气息有些不对。
像是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