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说得不假罢。
喻怀仁原是眼含愠怒,此时已呆愣了。
雪肌之中,真有小小红痣,鲜艳如血,若不细看,几乎不会在意。
如何,宁衍宗俯身,唇舌作弄起身下人圆润耳珠,若还是不信,主人我便亲自上阵,做个明证便是。话音未落,便觉怀中身子一僵,真真比适才那一派淡然的模样有意思。
你既已知晓自己身份,也该好好孝敬主人了。他单手滑下,在那腰上一摸,吃吃笑道:且放心罢,我对下人也算体贴,你身体不适,我自是不会勉强。待你好生将养几日,我再来讨你的债。
忽听门外有些吵闹声,间有一少年喝道:莫非我已不是你们的主子,耍横也敢耍到我头上了?亏你们平日称我一声二郎君,若我气得紧了,犯起病来,你道兄长是怪罪你还是怪罪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啦啦啦
第2章第2章
宁衍宗听了两句,已是失笑,坐起道:我这弟弟,平日斯文惯了,竟也有这般气急时候。
转眼瞧了已是面色平淡的喻怀仁,道,我家二郎,身有宿疾,受不得什么刺激,你待会儿说话,心眼给我放亮些,莫讲那些不该讲的,否则,他敛去笑容,面上一片阴沉,不拘寻你个什么错处,重打一顿,便是大丰律法也奈何不了我。
听得这话,喻怀仁只静静瞥了一眼,兀自整理衣服。
宁衍宗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