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太医令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恐怖!气压太低了!
宇文君诀点了点头,挥手让索西跟太医令去抓药,周身的气压这才回升了一点。
手轻轻地隔着被子覆上慕子书的小腹,轻声问:肚子疼吗?
慕子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覆上宇文君诀抚他小腹的手,不疼,就是有点难受。
宇文君诀反手将慕子书的手握在掌中,引到唇边轻啄一吻,才将他的手放入被中,睡会儿。
慕子书也确实累了,点点头在宇文君诀的注视下缓缓睡了过去。
那日之后,大白虎果然在倾月殿住下了,慕子书给它取名为生风,取虎虎生风之意。
那日被定罪的宫妃下人有多少慕子书不知道,考虑到生风现在是慕子书的大宠物,宇文君诀最终也没有将那些人喂虎。至于最终用了什么手段处置那些人?没人知道,只知道宫里再也没有过那几个人的影子。
宇文君诀那日之后也没有再夜宿过倾月殿,只是偶尔来看看。据说皇上每夜都在曼旋公主的旋露殿留宿,至此后宫又多了个强敌。
对于这些,慕子书选择不听不问不想,他虽淡然处世,却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如今,他也只能把所有的心思投到宇文君诀的生辰礼物之上。
公子,皇上的生辰您就送个玉佩?问兰眼角抽搐地看着慕子书这几日整天拿块玉摆弄。
问梅嫌弃地看了问兰一眼,你懂什么,这玉佩是公子亲手雕刻打磨的,礼轻情意重。
慕子书微微勾唇,并不答话,只专心雕刻打磨手中的玉佩。礼物什么的还是自己亲手做才有意义,对那人而言也只有亲手做的事物才能称得上是唯一,其他的事物他要哪一样弄不到?
哼!要什么情意!自打那曼旋公主来了,皇上就很少来咱们倾月殿了,都说皇上无情无心,果然是这样!
问兰!你胡说什么!问梅气急败坏地怒斥问兰。
慕子书脸上笑意淡了淡,手中的工具险些弄伤自己的手。
问兰看了心疼极了,连忙道:公子,对不起。
公子,你别听问兰瞎说,咱们还有小皇子呢,皇上一定还是在意公子的!
无事,慕子书牵强地勾起一抹笑,继续手上的活,皇上如何是皇上的事,轮不到我们评论,你们日后别再胡说了,被人听了去可是要杀头的。
问兰问梅连忙闭嘴,安静地看着公子一点一点打磨雕刻那块玉佩。做一块玉佩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刻字就要用去不少力气。
公子,咱们还是换件礼物吧,夜深了,明日便是皇上生辰,来不及的。
不用,连夜赶赶就能完成的。
两个宫女急了,公子,这可使不得,您有身孕怎么能熬夜呢!身子会受不了的!
慕子书的确是有点累了,但是不愿意放弃,无事,就这夜罢了,还差一点就好了,舍了可惜。
公子,您还是去休息吧,还差一点让奴婢和问兰弄。
是啊公子,我们也看了几天了,可以弄好的!
慕子书笑了笑,依然不停下手中的活,只道:给你们弄意义就不一样了。你们先去睡吧,我没事的。
问兰问梅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好陪着他熬夜,好歹也能端个茶送个水什么的。慕子书也没再说什么,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
翌日,皇宫里热闹了起来。虽然宇文君诀说过不大办,但是办个家宴还是有必要的,况且万俟国的使臣还没离开,总不能太寒酸不是。
为了接待使臣,几位朝中大臣也在作陪之列,其中就有左相司谨、右相顾飒白、兵马大元帅袁戎三位重量级大臣。
避免寿宴太过单调,索西特意安排了寿宴之前的比武大赛,采用打擂的形式,人人可以参加,只为助兴不为获胜。
擂台摆在御花园中。宇文君诀的御座正对擂台,坐在宇文君诀左边的理所当然是一国之母皇后袁嫣,坐在他右边的是曼旋公主,此时的旋妃,这也不过是为了尊重客人而已。日后再有宴会什么的旋妃仅仅为妃是不足以与皇后平起平坐的。
其余宫妃依次坐在皇后下首,文贵妃离皇后最近,最后坐得离擂台最近的是进宫时间最短的慕子书。至于妃以下的品阶是没有资格参加宴会的。
旋妃下首是几位使臣,接着是一些朝中大臣,依次是左相司谨,右相顾飒白,兵马大元帅等人,这也是为了尊重客人。
(简而言之,就是皇上,皇后,旋妃一排朝南对着擂台坐;宫妃一排是向西而坐;大臣一排向东,面对宫妃那排而坐,形成一个门框型。)
万俟国特别尚武,许多女子也会一点武功,因此对这次的比武大赛十分感兴趣。
最开始上台比的是宇文皇朝的人,万俟使臣像是想摸清他们的招式,几场下来并未上台挑战。之后才兴致大起,一个接着一个上台挑战。
宴会上宫妃只允许带一个随从,因此只有问梅跟着慕子书。慕子书坐得离擂台最近,台上打斗的声音此起彼伏,本就一夜未眠,此时头被刺激得一阵阵发疼。
公子,可是不舒服?问梅低声问。
慕子书摇了摇头,无事,只是吵得头疼。
奴婢帮您揉揉吧?
不必,当着别国使臣的面不可失了礼仪。
宇文君诀坐在御座上一眼便能看见慕子书,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转头给了顾飒白一个眼神。
顾飒白心领神会,皇上是想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