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期艾艾转回头,看到表哥,脑中不知怎么明白了那句无衣很长的意思,便红了脸,凑过去执起对方手,期期艾艾道:与子偕行。
一个是诗头,一个是诗尾,如此作结,答得不算坏吧?
噗!林晚风被他弄笑,矮他许多,却伸手要摸他顶。
白羡温顺地弓下颈背,低下头,任对方手指抚了他鬓边,抚了他右额伤疤,又挪去摸他脸庞,拇指摩挲着他的胡渣,目光里这般专注又柔情脉脉,方才当着这么多人面,他都被看得差点一把将人拉入怀
方才这么想,林晚风正已将他抱紧。他就等这一刻一般,反射似也地牢牢将手环了过去。
深深抱紧,深深抱紧。无需多言。
嗯
表哥被他压得闷哼一声,他连忙带着一翻,将对方翻到上头。
林晚风捂着胸口好一会儿才喘过气,不禁握拳砰砰砸他胸前护心镜:你!你要这样不会脱了这身天杀的铁衣吗?压死我吗?这辈子简直跟这戎装过不去了!
白羡忙用手垫着让对方砸,免得真砸伤了手,一边结结巴巴道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