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待他问起思棋,白羡却难得地难言了这么一会儿,解释了好久才明白,思棋是一个军妓不小心生的,思棋自己不知道,甚至连白老将军也不知情,但白夫人却是知道的,想想安排书童身份和替身这一系列的事,也真是叫人感慨这孩子的命运,和白夫人的手笔。好在最终还是相认了。
反正我不会有孩子。
而出现了个思棋,不在他掌控,他却也无力管这些。
林晚风听懂对方意思,憋了半晌,居然嗤地笑了出来,同时心头微微发热。这无子无嗣断子绝孙的沉重,不用承受,着实心头好过许多吧?而白羡原本这么对他解释,也只是叫他不要怪自己啊。
他想起从前对方做的,于是捧起对方的手,垂着眼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轻吻过去。且不是为了**。像他这种心思这么杂的人,终于从白羡身上一点点重新学会了虔诚。
明明进帐时还烈阳高照,不知不觉抬头,居然发现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他们俩居然就这么并肩坐着说了半天话!
饿么?白羡跟着也看了看天色,顺手整整林晚风鬓边的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