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目惊心,可见裴非用了多大的力气。
慕嘉白被打的浑身抽搐,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蚕食了他的意志,痛感一寸寸极快地转化为了快感,他身下勃起的厉害的东西立刻喷出了浓浓的白浆,打在淋浴房壁上,他两手撑着透明的玻璃壁,倒映在玻璃上那张漂亮
的脸上已完全是被**织成的大网完全捕获的神情。
这就射了?身后传来裴非冰冰凉凉的嘲笑。
慕嘉白听着那冷硬的嗓音和讥讽的语气,胯间刚解放过一次的阳物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不禁闭上了双眼,再也不敢看玻璃上投射出的自己。
屁股撅高点。裴非拍了拍慕嘉白的屁股。裴非人高,慕嘉白必须要再把屁股撅高点才能让他舒舒服服的干。
慕嘉白顺从地抬高自己的臀部。
裴非抓着慕嘉白的屁股瓣朝外拉开,深处那个粉红色的褶皱正微微打开着、颤抖着,一如记忆中那样漂亮的颜色,裴非伸出一根手指稍微探了探,里面竟然已经弄了些的润滑剂。
那么贱啊,准备的真充足。依旧是不遗余力的嘲讽语气,裴非扶起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yīn_jīng,对准那粉红色洞口开始进入,一边塞进去gāng_mén里的肉便像贪婪的鱼一样咬寸寸上来,像是知道这肠道里的不速之客
能给它带来巨大的快感似的,用自己的温度紧紧包裹着这个粗长的外来物,不希望它离开。
全根没入的时候慕嘉白忍不住**起来,甜腻的声音从他的喉头溜了出来。
裴非抓着慕嘉白的臀瓣,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一下一下都撞击在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上,速度越来越快,巨大的力道从裴非的下腹部带到了慕嘉白发红的臀部上,本就火辣辣的臀部上痛感也就是快感更是加剧。
慕嘉白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被**带到云端翱翔天际,在云层间急速无章地上上下下,他的灵魂也跟着这样杂乱地飘飘浮浮,与其说是在享受着巨大的快意,还不如说是在接受着被快感掌控自我的惩罚。
裴非在他身后爆发,把jīng_yènèi_shè入肠道的时候慕嘉白自己也射了出来。
那一刻他认为自己身在天堂。
☆、交涉
第二天早上起来裴非接到了自己父亲的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这个自己无比讨厌却记得熟的不能再熟的电话号码,裴非心里就一个念头绝壁是何绍军跟这老混蛋卖的他。
接到裴邹仁电话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半左右,部队里六点才集合,裴非也习惯起的早点,所以裴非接到了电话,而他脚边的慕嘉白还在蜷缩着睡得香甜。
裴非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喂。
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那边那个以往一直是无波无澜的声音这回却起了剧烈的情绪波动。
家啊,裴非挑眉,冷笑了起来,那种东西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别胡闹了,下周回来。
裴非却懒得再听他讲了:我回来那么久了,现在突然打电话叫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今年几岁了?
呵,裴非说,二十四。
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快有你了。
al(德文:那又怎么了呢?)
下周回来,你妈给你安排相亲。
裴非听到你妈,整张脸都黑了。
他没有马上回答。
裴非这个时候其实是想直接挂电话的,跟这个老混蛋讲话或者通电话对于他来说是比被雷劈还折寿的事情。可他思考了片刻以后,侧头望了望装在窗户上的b型防炸弹玻璃,又忽然觉得,对于某些事情而言这应该是个好机
会。
于是裴非低下头略微思考了一下怎样才能把无线电波那头的那个人气得能顺着他预想的线路走,接着故意在床上弄出了点不小的动静,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前方灰黄的海。
:你在开玩笑吗?)裴非咧开嘴,嘲讽似的说道。
我没在说笑。
裴非说:裴先生,我觉得您所说的一切都是玩笑。首先,哈,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