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海分身顶端那个痛苦翕张著的小孔,然後将连珠一般的永夜滴了进去。
分身内部受到这样的刺激,本已被折磨得近乎昏厥的龙踏海也忍不住猛地扭了下腰,他痛苦地仰起头,滚烫的脖根处满是汗液。
“接下来风阁主可将这整根琉璃滴管插入其中即可。”
唐逸在一旁协助著风无咎,生怕对方做错什麽步骤。
并不算十分粗的琉璃滴管很轻易地就全然插入了龙踏海分身的内部,只留出一个小小的把柄在外。
风无咎托著龙踏海的分身,看著对方表现得无比亢奋的模样,不由问道,“这里也给他用这麽多药,那麽以後他岂不是不用手碰都会自己射了?”
“不会的,风阁主,届时柳轩自会想办法设计一套锁具,让盟主不管怎麽难受在没有您的允许下也无法射出。你说是吧,柳轩?”
唐逸笑著转过头,看著柳轩。
其实这事之前唐逸已私下和他谈过,不过柳轩虽然擅长机关巧具但是对他而言如何设计出一个可以彻底让男人无法轻易shè_jīng的玩意儿,却是一件难事,毕竟他可不是从青楼里出来的人。
一切都需要时间。
“这些药要持续用三十天,今天只是第一天,你还有的是时间去想象到底做。”
和柳轩相处多年的唐逸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顾虑,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用一个温和的微笑缓解了柳轩心中的不安。
这头,风无咎已经在开始往龙踏海的分身和春囊上刷上永夜了,他头也不回地冷笑了一声,淡漠的嗓音悠然说道,“不止要管束阿海这根不听话的东西,他的其他任何地方都要纳入我们的管束之内。给他量身定做一套可以被称为枷锁的东西吧,我要让他这个武林盟主抗著这副枷锁无可奈何地活下去。”
“……是,风阁主。”
柳轩叹了口气,可同时也因为风无咎那疯狂的言语而心生兴奋,他微微眯著眼,既熟悉又陌生地打量著龙踏海苦苦挣扎在yù_wàng的身体,对他而言,他实在太过喜欢这样一具身体,更喜欢对方被自己牢牢控制。
虽然凌漠对於龙踏海十足的厌恨,但是对於风无咎他却永远能保持最高涨的爱意。
他已经预料到如果龙踏海真正地被做成了性奴之後,那麽日後他与风无咎之间的关系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和风无咎一起居住在七星楼中,确信风无咎睡了过去,凌漠随即悄然起身。
他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窗口,推开窗户,纵身就腾跃了出去。
他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关押龙踏海的地牢密室。
因为龙踏海身上有重重禁锢,虽然对他的看管也不算特别严密。
密室的门口,只有两名哑奴在昏昏欲睡的守门。
他们看到神色冷峻的凌漠忽然来到,咿咿呀呀地比划了一番,最後还是在对方的慑人魄力下打开了密室。
龙踏海依旧被捆绑在刑架上,这些日子为了给他方便上药,唐逸他们也懒得将他搬来搬去,干脆就让他一直呆在上面。
“唔……”
沈重的呻吟声诉说著龙踏海此刻的无奈,自从他被用上了永夜之後,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痛苦。
那是一种追求yù_wàng却不得的痛苦。
凌漠冷笑著打量了一眼龙踏海赤裸的身体,以及对方被皮革套子套起来的ròu_bàng,用手轻轻弹了弹,这才说道,“龙踏海,你当年暗害无咎,窃取啸风阁阁主之位,偶尔更被你小子爬上了中原武林盟主之位,你这一生,也算是辉煌了。如今,凌叔眼见你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心有不忍啊。”
“呜呜……”
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的龙踏海对来自外界的每一次触碰都十分敏感,他的分身早就胀得难以忍受,被凌漠这麽一碰更是让他浑身一阵酥麻。
他呜呜地叫著,无奈地摇著头,饱满的胸肌也随著沈重的呼吸而使劲起伏。
“你想说什麽?我听不懂。”
凌漠一把掐住龙踏海的下巴,看著对方的喉头奋力滑动,被紧缚在头套里的下巴艰难地张合著,但是凑出来的仍是一连串根本没人可以听懂的呜咽声。
而龙踏海的脖子上还箍著项圈,锁死了头套的开口,没有钥匙,根本就无法打开那些层层束缚他的道具。
“不过,无所谓了。凌叔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帮你的。毕竟,我可也算是看著你长大的长辈,见你这麽痛苦,实在有心於心不忍呢。”
凌漠用一种高傲的姿态满足地笑著,手慢慢下滑到了龙踏海的喉结处,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将这个人掐死。
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愚蠢的做法,因为若是龙踏海真被掐死的话,那样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
还不如让龙踏海因为无法忍受永夜的药性而过度挣扎,导致呼吸不畅而死来得安全得多。
凌漠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了一旁放的棉花,他上前扯下两小团,搓成圆球後又走回了龙踏海的身边。
“可能过程有点痛苦,但是也不会很久的。你忍过了这一时,回头便可以解脱了。”
凌漠抬著龙踏海的头,仔细地将棉花团深深堵入了龙踏海两侧的鼻腔之中,然後再用白纱把对方的鼻孔紧紧缠住。
不管龙踏海怎麽使劲地喷气,那两团棉花都死死地堵在他的鼻腔内,让他一丝空气都吸不进去。
痛苦的窒息让龙踏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