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大神。
许烽在心里筹划的很好,正准备向江陵曜说出离开的打算,台上的丁字裤肌肉男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话筒,他清了清喉咙,在场所有人在同一时间听到了他那难以形容的甜腻嗓音。
“亲爱的帅哥们,刚才舞蹈hh?”
有人附和地h!”
“想不想看人家把这个也脱掉?”肌肉男扯着挂在腰上丁字裤的细线,往外拉了一下。
“想!”
肌肉男手一松,啪,细线又弹了回去。他跺着脚,面带娇羞地说:“才不给你们看呢,只有人家的老公能看。”
许烽捂住胸口,兰花指,大块头扭捏状跺脚,无论是哪一点,都害得的他差点呕吐出来。
这货原来是走金刚芭比路线的啊。
许烽担心地瞄了江陵曜一眼,生怕他不适应。没成想江陵曜非但没有被恶心到,反而用喜笑颜开地对他说:“这个人好搞笑哦。”
哪里搞笑了啊!
不行,在待下去江陵曜的新世界大门就要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打开了。
许烽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就带他走,可那该死的金刚芭比又继续说道:“今晚是我们老板的生日,进场的时候每个人都收到了一张写着数字的卡片,等下我选一个数字,选到几号,持有卡片的人将会获得今晚的大奖。”
原来卡片的用处在这里。
金刚芭比顿了顿,用每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起来:“选几号好呢?”
顿时,场下“选我选我”和数字声此起彼伏。
金刚芭比拿着话筒,让靠近舞台的人叫了个遍,才慢悠悠地直起上半身,撒娇道:“你们说那么多数字让人家怎么选啊。”
捧场的人大叫道:“那就多选几个呗!”
“老板只给选一个啊。”金刚芭比无奈地摇晃着上半身,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就选我和我老公最爱的那个数字。”
“什么数字?”
“六九。”
“噗。”许烽刚喝进嘴里的酒,一口气全喷了出来。这读法,什么数字,分明就是最喜欢的姿势啊混蛋!
金刚芭比在舞台中央走了几步:“哪位客人是六十九号啊?快上台吧。”
江陵曜从口袋里摸出卡片,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
秦久年在旁催促:“看什么呢你,还不快上去,大奖说不定是全年酒水免单呢。”
江陵曜“啊?”了一声:“我从小连一毛钱都没捡过,怎么可能是我。”
“别疑惑了,就是你,我,狗蛋,许烽都确定是你。这是你从小攒到大的运气,今晚一口气用了!”秦久年把他往舞台上推。
从来没获得过这么大奖的江陵曜满意好奇地走上舞台,等许烽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把人拉下来了。
金刚芭比走到江陵曜面前,确认卡片的数字无误后,笑说:“这位小哥真幸运,想知道礼物是什么吗?”
江陵曜老实巴交地说:“想。”台下人很多,他有点怯场。
金刚芭比大约看出他的紧张,但随随便便就宣布奖品什么未免太无聊了,于是他又问道:“刚才我跳的舞记得多少?”
江陵曜摇了摇头:“完全不记得了,就知道扭。”
“少年张三丰看过吗?”金刚芭比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就够了,来,我们一起扭一段,扭完了就告诉你。”
由于金刚芭比特别能说,又善于活跃气氛,音乐响起,便主动凑到江陵曜身边舞动起来。他的一举一动让江陵曜暂时忘记了台下看着的众人,伴随着音乐,身体僵硬地扭起来。
笨拙的动作很好笑,许烽在台下看得既想笑,又想恨。
恨那个金刚芭比,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瞪下来,换自己上去。
恨江陵曜迟钝的没发现被人吃了豆腐。
那该死的金刚芭比的块头一个有江陵曜两个大,都快挂到江陵曜身上了啊。
快给我滚下来,那里只有我能碰!
许烽眼中都快喷出两道火光,还是没能将这两个人分开。
江陵曜扭一扭过后,如同被打通任督二脉,扭得愈发起劲。他的脑海里响起的根本不是《火》,而是范晓萱的《健康歌》。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哎呀,我的腰!
让死宅扭腰做运动简直就是大杀器,江陵曜扭了没多久,就闪着腰,歪在金刚芭比身上。
金刚芭比以为这个小帅哥想要跟自己跳贴面舞,热情地贴得更近了。
正在腰疼的江陵曜欲哭无泪,任由无比热情的金刚芭比跳来跳去。
许烽的眼都快能喷出火了,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冲上台的时候,歌曲总算放完。
金刚芭比的手搭在江陵曜的肩膀上,激动地说了一大串话。先是调戏了江陵曜几句,例如什么“小鲜肉就是比粗糙大老爷们可口之类的”,跟着把奖品描述的天花乱坠,吊足所有人的胃口后,从刚开始担任人型钢管的肌肉男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江陵曜,对众人抛了个媚眼宣布:“五星级酒店,总统级情侣套房,这是房卡,有效期至明天下午两点,今晚请好好的享受吧。”
gr的所有活动结束。
江陵曜稀里糊涂地拿着房卡回到许烽身边,他是为了写小说来取材学习,似乎他想要的已经都看到了,至于房卡。
江陵曜和许烽都是单身,身边是一对儿的就只有慕容狗蛋和秦久年。
江陵曜把房卡递出去:“你们俩去吧。”
秦久年诧异地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