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老式发动机的那种“嗡嗡嗡嗡”的声音,她不耐烦的用手拍击了几下小货车的车厢:“喂,差不多了,停下让我下去。”
然而,小货车仍然在颠簸着不断行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小货车车厢里没有缝隙,里面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车厢门为了预防记者打开从外面锁上了。
维尔法觉着有些疑惑,她又使劲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耳边听得周围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僻静。
多年从政的敏感直觉使得她的内心立刻产生一股警觉,于是她抓起身边的箩筐大力的拍门,甚至用脚使劲的踹,发出各种意图吸引路人注意的声音,但是,直到她精疲力竭,车子的移动也没有丝毫减速或者停下来的意思。
维尔法的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哐……哐……哐……”耳听得身后车厢内的声音越来越低,频率越来越慢,握着方向盘的司机嘴边撇出一抹轻蔑的弧度。
他伸手从座位下面掏出一个不大的看起来毫,然后单手拉开拉链,从里面拽出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慢条斯理的戴在手上,而被打开的包的缝隙间,一个黑色的防毒面具赫然可见。
小货车在颠簸的路上足足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它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维尔法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突然,车厢门上传来钥匙开启的声音,维尔法略微戒备的向后爬了几步,抄手拿起一个盛菜的箩筐挡在胸前,同时瞪大了眼睛,浑身戒备。
听着锁链被拿掉的声音,她暗暗的祈祷开门的是自己的手下。
然而,货车门“呼”的一下就被拉开来,快得人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长时间处在黑暗的车厢中,外面的强光忽然射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白芒。
几乎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见到一个黑影一下就扑了过来,她尖叫一声,本能的扬起手中的箩筐抵挡,但是立刻,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甚至眼前的白芒还没有过去,视线还没来得急适应突来的光亮,就感觉手中的箩筐一下被一股大力给拽了出去,同时耳后一阵剧烈的疼痛,脑海中嘈杂的一切,立刻被一片空白给代替,她只感到眼前一白,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