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法无法看清那纸上写了些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写这个东西。
但是,现在的她却浑身无力,连动一根手指说一个词都没有办法做到,就更不用说反抗和阻止。
一切就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在维尔法那朦胧的目光中清晰的一幕幕掠过,她感到自己心头那最后的一点力量和自信,开始伴随着镜头的逝去而逐渐消散……
终于,这一切来到了终章,不知何处流出的鲜血已经糊满了她的整个手掌,绑架犯就这样拿着她的手,在那写满血色字体的纸上,按下了她沾满了鲜血的掌印……
一切都完了吧?她这样问自己。过多的失血和刚刚的电刑,已经让她浑身都没有了知觉,一切似乎在这瞬间都已经定格,这种遗忘了很久的彻底的无力感,让她已经放弃了抵抗的意愿,身上的伤口似乎仍然在滴血,但是她的心中,却已经近乎干涸……
“滴答!滴答……”
维尔法看到绑架犯拿着一张纸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不禁想,她都已经认罪了,他还要怎样?
“现在宣读审判书:州议员特莉萨·维尔法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现在宣判制裁:火刑,立刻执行。”
“不……”巨大的恐惧使得已经无法说话的她发出了反抗的声音,“你……不能……”
然而,她并没有发出再多的话,因为那根折磨了她无数次的电线再次被无情的扔进了盐水,这一次,她被电击的时间格外的漫长。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肉都抑制不住的颤抖,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使得身下的椅子都呻-吟起来。但是这次,她并没有痛苦太久,因为持续的电击终于使得她眼前一黑,成功陷入了昏迷。
被电晕的维尔法那了无生气的脑袋低低的耷拉着,浑身脏污不堪,散发出一股股的恶臭,但是戴着防毒面具的绑架犯是丝毫闻不到的。
他把扔在盆中的电线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用军匕割开了固定女人四肢的伸缩带,早就软瘫的维尔法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她脚下的水盆也因此侧翻,撒了一地,沾湿了维尔法那高高挽起的裤腿。
绑架犯站到维尔法的旁边,伸手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攥住维尔法脖子后面的衣领,然后把她半拖了起来,然后,他就这样拽着维尔法的后领子,一路把她拖了出去。
空旷的郊外,一根巨大的木桩立在当地,而大堆的木柴一层层的将木桩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留下一条一人可过的小径。
绑架犯沿着小径来到了木桩前,把一路拖行而来的女人提起来,很快就把她双手吊着绑在了木桩上。
维尔法很快醒了,当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后,浑身无力的她只得开始痛哭流涕,不住的求饶,尽管她的声音,已经微弱到几乎无法听到:“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有谁来救救我,救命……”
维尔法绝望的哭声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慢慢的传了出去,但是,四周仍然是那么的安静,只有夜晚那呼呼的风声从树叶间传了过来,在耳边不断的回响。
嫌犯掏出了一把军匕,干净利落的将维尔法前胸的衣服一层层割开:裁剪得体现在却污秽不堪的外衣、名贵的白色不过现在已经被鲜血浸染的衬衣、精致而高贵的胸衣……露出了维尔法那保养的白皙光洁丝毫不似这个年龄的肌肤。
“不,不,你要干什么?住手……”维尔法的声音陡然的拔高,声音中充满了尖利的恐惧,但是,还没等她的尖叫声落下,便立刻被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所替代。
绑架犯用手中锋利的军匕,开始在维尔法那足以令无数男人瞬间疯狂的白皙动人的胸口肌肤上刻字!
维尔法的叫声立刻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划破了凝重的夜色,但是,这却丝毫无法影响绑架犯手中那稳定的军匕。
一笔一划,绑架犯都是如此的稳定而细致,每一划之后,他都会用沾有药物的棉球将涌出的血液擦去,然后等待血液凝固后再继续刻下去,哪怕维尔法的叫声是如此的凄凉,哪怕维尔法的眼神是如此悲惨,哪怕维尔法的表情是如此的扭曲,都无法动摇他的专注和继续下去的目标。
罪有应得(r!)这几个单词,足足花费了有十几分钟,才清晰的在维尔法那白皙的肌肤上刻画完毕,而此刻的维尔法,已经几乎如同死去一般,只有“嗬嗬”的声音在喉头咕哝着,而绑架犯却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只是专注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久久的盯着,盯着。
此刻的维尔法,恨不能立刻就这样被对方给杀死,也好过受到这样无穷无尽的折磨,但是,她却并不知道,接下来的痛苦却更加惨烈。
欣赏完自己杰作的嫌犯,掏出了一只红色的麦克笔,在罪有应得的周围,画出了一个简洁却精致的红色方框,然后,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沿着这事先划出的红线,开始缓慢却细致把维尔法那用刀刻了字的前胸肌肤动起了手。
维尔法因痛苦而发出的尖利的叫声听在耳边异常的刺耳,但是嫌犯却丝毫没有堵住维尔法嘴巴的意思。
锋利的军匕,在白色与红色之间灵活且游刃有余的移动着,维尔法前胸的白色,渐渐的被红色所取代……
终于,整片的肌肤被割下,而维尔法,也彻底的奄奄一息了。
满满的几桶汽油很快被均匀的洒在了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