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忽然眼中一亮,道:“李奇,可别说本衙内不照顾你,瞧你郁郁寡欢。想必最近一定不顺心吧,行,今日咱做东,请你去迎春楼快活快活,如何?”
李奇笑骂道:“你少在这里糊弄我,是邓春请你去捧场的吧?还说什么做东,真是毫无诚意。”
高衙内更加高兴的说道:“他也请了你,那敢情好,咱们约好一块去,反正不要钱。不去白不去了。”
“滚滚滚,老是惦记着毁我。”李奇都快被这二货给气死,组团刷怪这种事能说出来么,这都见光了,那还能一起玩耍吗?挥挥手道:“来人呀,接客---不是的,妈的,送客,送客。”
他都快这二货给气昏了。
小玉、吴福荣同时低下头捂住偷笑起来。
高衙内听得一计上心来。嘿嘿一笑,道:“李奇,我瞧你方才那句嚷的非常熟练,要不---咱们合作开家青楼如何?”说着他还抬了抬双眉。非常的yín_dàng啊!
“滚!”
“你拿凳子作甚,吓唬谁了,玩板凳,本衙内可是行家。上次在河边---本衙内还是先告辞了。”
“呼---迟早有一日,我会死在这二货手上。”
用杀人的目光送走高衙内后,李奇是长出一口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吴福荣又坐了过来,道:“李奇,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奇道:“算了,竟然已经被别人抢得了先手,那就让给他们吧,我可不喜欢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那些残羹饭菜。”心中又嘀咕一句,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吴福荣听到不用去借钱了,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是呀,咱们也不缺这点钱。”
李奇又道:“不过,咱们也不能什么不做,小玉,你还是去跟那些作坊谈论入股的事宜,但只是谈,不用来真的,记住,要嚣张一点,大张旗鼓,不要害羞。”
小玉好奇道:“李大哥,这是为何?”
“这跟生意无关,你照做就是了。”
“哦。”
吴福荣又问道:“那些大食商人呢?”
李奇微微皱眉,道:“这事我会跟进的。不过,最近世道不太平,你们可也要留心一些。”
“嗯,老朽会注意的。”
“行吧,先就这样。”
.......
傍晚时分,东郊的一座破庙内,但见一座破旧的石佛下面盘腿坐着一人,但这人不是和尚,而是道士,裸的打道教的脸呀!
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进二人来。
那道士见了,急忙跳了下来,行礼道:“南博万见过步帅。”
这人正是狗仔的领头,南博万。而进来的二人就是李奇和马桥。
“免礼。”
李奇望着南博万,道:“哟。都荣升观主了。”
南博万嘿嘿道:“步帅有所不知,以前那观主据说是那蔡攸的人,已经被抓走了,那些小道士见咱有些能力,就推举咱做这观主,咱也是盛情难却呀。”
李奇笑道:“现在偷情用不着躲在床底下去了吧。”
南博万笑着直点头。
李奇忽然脸色一板,道:“你小子在哪里偷情我不管你,可若因此耽误了公事,我可饶不了你。”
南博万面色一紧,道:“大人为何这般说?”
李奇哼道:“我听马桥说,最近的情报可是寥寥无几,你娘的都干什么去呢?”
南博万委屈道:“步帅,小人真是冤枉呀!步帅莫不是忘记了,当初你将大部分人都调去北方了,留守在京城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我等也是有心无力,不知从何下手啊!”
李奇诧异道:“那些人还没有回来?”
南博万点点头。
“怎么可能,都过去这么久了。”
南博万吞了吞口水,略显紧张道:“其实他们给我来过一封信,说恐怕要迟点回来。”
“嘿!真是岂有此理,他们是活腻了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南博万急忙解释道:“步帅勿怪,事情是这样的,那些鸟人在领着北方百姓迁移东京东路的过程中,不少人与其中一些小娘子勾勾搭搭的,这日久生情,有好些人都已经成婚了。”
“什么?”李奇睁大双眼望着南博万。
南博万讪讪道:“步帅,你也清楚咱们以前是啥德行,这里面咱还算是比较优秀的,有个情人,那些浑人,个个都是光棍一条,有点钱就跑去青楼了,哦,自从跟步帅后,就从良了。”
老子明白了,这些狗日的,去的时候孤家寡人,当然跑的飞快,这回来的时候,拖家带口的,当然就慢吞吞的,裸的假公济私呀。李奇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道:“从你个头,老子什么时候让他们去勾搭人家大闺女了,这些混蛋,真是气死我了。”
“大闺女?”
南博万眨了眨眼睛,目光中透着一丝悔恨。
李奇冷冷道:“你是不是后悔自己没有去啊?”
“是---不不不,步帅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有人了。”南博万赔笑道。
李奇哼道:“真是岂有此理,你马上让他们赶快回来,否则的话,就让他们跳海去,要是让老子知道他们是以公谋私,霸占别人的闺女,他们就等着去和母猪洞房吧。”
南博万惊出一身冷汗,道:“步帅请放心,小人敢为他们担保,他们绝不敢这么做的,而且以他们的手段,也用不着这么做。”
这倒也是,那些家伙都是情场老手了,虽然收敛了许多,但是本色难改,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