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九哎呦一声,道:“哥哥,你咋又说实话了。”
高衙内赶紧捂住嘴,一脸尴尬。
柴聪也是郁闷的直摇头。好在他们两个已经习惯了。
敢情是早有预谋呀!李奇眉头紧锁道:“衙内,我此去可不是去玩的,你们跟来作甚,快点回去吧,要是让太尉得知了。非得拔了你皮不可。”
高衙内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扭动着屁股道:“你说的很对,但是我现在回去,我爹爹也饶不了我,与其如此,我还不如玩个痛快了。”
洪天九一个劲点头道:“是极。是极。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有去过江南的,这一次一定要玩他个够本才行啊。”
高衙内嘿嘿道:“小九,你且放心,哥哥一定让你乐不想回。”
李奇翻着白眼道:“衙内,我再跟你说一遍。你现在立刻回去。”
“李奇,你别这么扫兴行不。”高衙内郁闷道:“我去一趟江南玩耍,又有何不可。”
柴聪道:“是啊,我们只不过待在京城闷得慌,想去江南游玩一下,这很正常,你若是办公事的。我们保证绝不会打扰你,我们玩我们的。”
洪天九也一个劲的点头,道:“要李大哥你想与我们一块玩,我们也非常欢迎。”
完了,完了,这克星都来了,这一趟看来是凶多吉少啊!李奇见他们死活是不肯回去,知道多说无益,即便现在赶他们回去,他们也一定会从陆路去到江南的。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高衙内忽然又道:“李奇。你船上有女人么?”
李奇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心中莫名一紧,谨慎道:“你问这个作甚?”
高衙内一声哀叹,道:“我们这不是急着追你么,竟然忘记邀请几个歌妓一块来了。这游船没有女人,那有个什么劲,我还头一次与几个男的同坐我这游舫上面,早知如此,当初就把邓春那厮也叫来。”
他越说越郁闷,都快哭了出来。
这厮还真是会享受呀,我td都不属于我。李奇脑袋里不禁冒出一副极为享受的画面,各种意淫呀。
高衙内又道:“李奇,你到底带了歌妓没有,有的话,你就别小气,借几个给我呗。”
你这个畜生,这么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口。李奇怒斥道:“没有。”
高衙内道:“我不信,我要过去瞧瞧。”
李奇道:“你信不信,我撞翻你那艘破船。”
“你敢?”
“你来试试看。”
高衙内瞥了眼柴聪和小九。
柴聪道:“还是算了吧,这可是河面上,他不让咱们过去,咱们也过不去啊!”
高衙内哼道:“李奇,我今日算是看透你这人了,真是太不讲义气了。”
李奇道:“你少给我提什么义气,你出卖我和小九还出卖少了。”
洪天九点点头道:“李大哥这话倒是没有错。”
高衙内怒道:“小九,你---。”
他话还刚出口,柴聪抢先道:“何谓没错?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高衙内激动的都快哭了,被人理解的感觉真是好啊,道:“柴聪,你不愧是我最好的好兄弟,还是你最懂我。”
柴聪咬牙切齿的大声道:“你们两个算什么,这厮出卖我的次数比你们加在一起还要多一些,怎能不算上我。”
他这话还真是没有错,因为他喜欢装逼,平时一副不问事实的模样,即便受了些委屈,也咬紧牙关往肚里吞,装出一副不屑解释的样子,这不出卖你,出卖谁啊!
洪天九听得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李奇也是笑着直摇头,心想,被他们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忽然灵机一动,低声向马桥说了几句。
马桥一听,为难道:“这好吗?”
“你就说,你办不办得到吗。”
马桥哼道:“你若不相信我,那你还问作甚?”
“这就行了。”
李奇突然朝着高衙内道:“衙内,我这船里女人就没有,大老爷们倒是有一群,其实我闲着无聊呀。”
高衙内将信将疑道:“要不咱们靠岸停一会,再随便买几个歌妓、小姐上船。”
我倒也想,但是这屋内还有三个间谍呀,真要这么做了,那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李奇轻咳一声,道:“这就不好意思了,我赶时间,要不这样,咱们比比快,如何?”
洪天九兴奋的点头道:“好啊,好啊!”
高衙内哇哈哈大笑起来,道:“就你这破船,还想跟咱的比,小九,咱不能欺负人啊。”
李奇道:“你别嚣张,到底比不比?”
“比。当然比啊。我与你赌一百贯。”
“正合我意,那咱们就君子一言。”
柴聪瞧李奇的船明显不如自己这边的快,可是李奇却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生疑,刚想阻止高衙内,哪知嘴都没有张开,就听见高衙内嚷道:“八船难追。”
“这---好吧,就八船难追。”
李奇微微一笑,朝着马桥点了下头。
马桥面色为难道:“步帅,我堂堂男子汉,这卑鄙的手段实在是不适合我啊!”
“你不行就直说,我换人就是。”
马桥脸一板,道:“谁说我不行了,拿弓来。”
李奇方才就吩咐人去拿了,很快,一把重量级的弓就递到了马桥手上,马桥拿着试了下手,很勉强的说道:“轻是轻了点,凑合着用吧。”
md。这还算轻,老子拿着都费力气呀,你丫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