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破庙里怎么有女人的体香?”一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
西门玉凤的身子一颤,很明显,那体香是她的。身上被雨水打湿,体香很易容就会飘散出来。
胡忧抓到西门玉凤的手,略带安慰的摇摇头。他知道西门玉凤不是怕体香让人闻到,而是怕因为这个,打他们给暴露出来。
另一个声音骂道:“去他娘的体香吧,老子怎么没有闻着。荒山野岭的有体香,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一个尖细的半女音响起:“体香没有,体臭我这里到是有一些,你要不。”最后三个字,改回了男声,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这时候庙外又有了动静,十多秒钟之后,一个冰冷的男声,在破庙里响起:“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
胡忧向西门玉凤打去躲好不要动的眼神,心里暗骂,这个南荣来得好快,居然这么前后脚的功夫就到了。要不是这帮人意外的出现。这会弄不好,就得跟他来个脸对脸。
“你谁呀。”一个明显很不爽的声音,冲南荣冲了过去:“想问人也不客气一些,吊得跟二,五,八万似乎。漫说大爷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南荣无意之中丢了神器驸马刀,现在正怒火衷烧,眼中杀气一闪而过。身子一晃,就来到了那人的近前。
‘咔嚓’刚才说话还挺大声的人,一下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脖子不规则的歪着,很明显,已经断掉了。正所谓是祸从口出,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诠释了这句话的定理。
“呛呛呛……”
破庙里猛的一静,刀剑出鞘之声,连串响起。看来这些人已经意识到,来人进敌非友。
南荣无视那些直指着他的刀枪,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现的,拍拍手上的污渍,冷声道:“我再问一遍,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经过”
“问你奶奶个抓还三子命来”都是血性的汉子,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同伴,转眼赴了黄泉路,还能冷静下来的,那就不是人了。最主要的是来人只有一个,而他们有二十几个,自认干掉来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胡忧从南荣进来之后,头上的汗珠就不停的滴下来。体内的驸马刀在乱动,此时已经跟血斧以胡忧的身体为战场,斗在了一起。
自信是好事,但是认不清实力的自信,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不过是片刻的时间,破庙里能站着的人就已经少了一半,而且还继续以极快的速度在减少。
杀这些小角色,对南荣来说,跟本不是个事。他正想借杀戮来平复心里的怒火呢,这些不知像的自己跳出来,真是自己找死,怨不了谁。
此时胡忧感觉自己的全身经脉,似乎都要暴掉一样。血斧和驸马刀,分别化作两团一黑一金之气,在他的七经八脉里,相信的追逐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全体灌肠一样,痛苦得胡忧都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话来形容好。
破庙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重,别说是什么女人体香,就算是人渣味都闻不出来了。此时那群进破庙避雨的人,已经只剩下两个还站着。他们的脸色已经花白的可怕,其中一个已经尿湿了裤子。
“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南荣又问出了那句话。
“没有,没有”两个吓破了胆子的人,连声回道。
“真没有?”南荣终于换了一句,不过听上去,比之前那句更冷。
“真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两人哪敢有半点的假话,他们现在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哪怕外面正风大雨大,也好过这里随时丢命来得好。早知道避雨的代表那么大,他们就算是泡在雨水里三天三夜,也绝对不进这个比较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浪费时间”南荣冷哼一声,为破庙最后添上两具尸体,转身回来了雨中。
“吁……”胡忧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被发现。不然今天自己也得躺在这里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