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胡忧还是决定,借兵这个决定,是出于多方面考虑的,其中最大的考虑,还是柳永吉的病情。柳永吉的命已经不久了。如果没有充足的兵力,他无力为王忆杀铺平今后的道路,那么色百帝国,兵弱皇帝小,必然会遭到各国的瓜分,这不是胡忧希望看到的。
再说不死鸟军团,也需要一定的战斗继续,才可以保持强力。兵不用会锈,拳不用会生,士兵久不上战阵,他们会忘记应该怎么打仗。至少其他国家的看法,管他们呢。胡忧从出道至今,又何曾去留意他人的看法。
胡忧的信条一向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路就这么一条,人家走了,你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走了。要想有路走,再必须把别人的路给抢了。
柳永吉得到胡忧愿意借兵的回复,高兴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他已经是必死之人,人生最后的愿忘,就是让色百帝国重震声威。他也许无法看到那一天,但是他可以为那一天的到来,打好基础。
柳永吉此时,已对记忆了他的病,边夜招开军事会议,商议如何把国内的反对势力,全都给产除掉。
风尚可静静的看着柳永吉,眼中有一股藏不住的悲哀。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心里有话,却不能说出来。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柳永吉完全他最后的心愿了,至于其他暂时放到一边去好了。
“元帅,据不完全统计,我国的各种反判组织,大约有七十到一百万人。胡忧答应借给我们三十万兵力,怕是不太够呀。”刘兴全愁眉苦脸的说道。
他是军方指挥,自然是希望手里的兵,越多最好。虽然明知道柳永吉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他却还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再多得一些兵力。
柳永吉一瞪眼道:“那依你的意思想怎么样?”
刘兴全沉吟了一下,道:“宁南帝国的欧阳水仙公主不是也在色百吗,我们能不能……”
“痴心妄想。”柳永吉翻着白眼道:“你以为,宁南帝国的情况和曼陀罗一样么,别说我们和宁南帝国没有那份交情。就算是有,宁南帝国也绝对不可能出兵的。”
柳永吉虽然老了,却不并糊涂。再这种问题上,他绝对不可能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为什么不行?”刘兴全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风尚可暗中摇摇头,色百帝国现在也是无人可用,要不然哪里到刘兴全来主持大局。他虽然功夫很好,但是眼界太低,不堪大用呀。
风尚可脑子一转,想起了一个人——周池。
周池是正规的军校毕业生,又有着丰富的从军经验,除了官职低一些,功夫逊一些之外,能力绝对要在刘兴全之上。
要到这,风尚可开口道:“因为无法过境。宁南帝国虽然与曼陀罗帝国的关系亲密,但是大军过境,是绝对不可以的。”
风尚可这话说一半留一半,根据他收到的消息,曼陀罗帝国也不是铁板一块。多年的争战,让曼陀罗的国力损失严重。除了浪天在胡忧的多年经营之下,还有一定的基础之外,地其他的地方,情况都不那么乐观。
胡忧在曼陀罗帝国内部,同样有着不少的反对声音。那些声音现在不说话,是因为胡忧的名望太高,一但让他们抓到机会,他们肯定会搞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胡忧怎么可能让宁南帝国部队,借道过曼陀罗帝国。如果胡忧和宁南帝国的关系差一点,也许还可以。就是因为他们关系太好,宁南兵一但入境,国内怕就会有不少的流言起来吧。知道的,是宁南帝国派兵助色百平乱,不知道的,那绝对要考虑胡忧借南宁的真正目的了。
风尚可后面这些留着,并没有说,那是想等刘兴全再犯傻问出来的时候,好在柳永吉的面前打击他。
“哦,原来是这样。”刘兴全应了一句,却不再说话了。让风尚可后面的说词没有办法说出来。
客栈院中的大榕树下,胡忧和欧阳水仙相对而坐。在他们的面前,四四方方的摆着一个棋盘。
晒着冬日的太阳,手谈一局,到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享受。
“哥,你这次打算调哪一支部队过来?”欧阳水仙在左上角落子,准备打开一个新的局面,以策应右下中路的反击。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胡忧下棋,心中有一股难明的兴奋。以前胡忧可不会和她下棋的,在胡忧的眼里,她一直是那个哭着要糖吃的小丫头。
胡忧肯和她下棋,那说明胡忧已经慢慢的把她当大人看了。
胡忧似乎对于欧阳水仙的话,完全没有听到。拿着黑子,在手中把玩了良久,兵入中路,准备借大龙之势,把欧阳水仙的发展空间围死。
“哥”欧阳水仙不满的娇哼了一声。
“叫哥也没有用,这一次你是输定了。”胡忧又落一子,这才段起茶,品了一口:“说说吧,你又有什么想法。”
欧阳水仙摇着可爱的小脑袋,道:“人家只是问问了,哪有什么想法。”
“是吗?”胡忧上下打量了欧阳水仙一遍。这丫头今天穿了一条紫色的碎花裙,为这冬日的天气里,添加了一抹亮丽的颜色。脚上那双皮靴,正在丫丫吵着要的那个款式。要是加上一,换个场景,这就是一个女大学生呀。
“是了啦。”欧阳水仙被胡忧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扑扑的。在她的印象里,胡忧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他。
那是男人的欣赏目光吗?
欧阳水仙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