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族人,对南山而言,让他安心的还有始终在他眼皮底下的褚桓。
他只要看得见褚桓,就觉得即使身在刀山火海,心里也是波澜不惊的。
可能是接触时间短,也可能是权杖上的火温度不够高,南山的烫伤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十分严重,褚桓处理好他的伤,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几个人简短地商议了一下路径,敲定了马上绕开这一片让人窒息的山谷的方案,准备重新出发。
这一次,他们相当谨慎地放慢了速度,褚桓想起长者告诉过他的话,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所谓‘陷落地’真的是被一个意识吞没的地方,那它现在应该算是盯上咱们了。”
袁平忽然说:“你刚才在山谷下听见了什么?”
“一开始是沉默,”褚桓说,“后来是哭声,从一个小孩开始,逐渐连成了一片,我感觉他们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