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鹭明眸皓齿,粉妆玉琢,眼里闪着堪比星辰都晶亮的光芒。
卡卡西微微闪神,旋即讪讪地敷衍道:“是,是。”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也不见棕发少女的人影。
卡卡西坐不住了:“阿鹭大……我去找找吧。”说着站起身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
就算再怎么不不懂,鹤云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任性妄为,了解少女品性的卡卡西对这点是深信不疑的。
“我也去吧。”阿鹭紧跟其后,追到了大门口。
“天太热了,您留在这儿吧。而且如果阿云回来了,这里没有人的话说不定又要错开了。”
阿鹭猛然收住了脚步,怔怔地盯着卡卡西。
“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东西吗?”奇怪地摸了摸面罩,没有沾上什么东西啊。
阿鹭抿紧唇,垂下眼眸:“不,没什么,卡卡西桑早去早回吧。”
他能如此亲密地喊出“阿云”,却不能取消对自己的敬语。这大概就是哥哥形容过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吧?
卡卡西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尽管有护额遮住了右眼,可他还是眼尖地瞄到了一根倒插在路边的苦无。
垂直落下不像是被随手一扔的样子。
卡卡西走过去蹲了下来,苦无穿过了一张薄薄的纸片,前端大部分都深深地埋入了土里。
银发忍者直接将纸片撕了下来,看了一眼,顿时僵在那里愣了神。
阿鹭见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走过去:“怎么了?”随后也为之一怔。
白色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这是代价。
大事不妙!
卡卡西慵懒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快得几乎从未出现过一般。他站起身,背对着阿鹭,声音虽轻却有力得不容抗拒:“阿鹭大人,我知道忍者应该是以任务为重,可是我无法成为一个为了任务抛弃同伴的废物。所以……很抱歉,在找回同伴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
接二连三的剧烈颠簸让鹤云恢复了些意识。她动了动沉沉的眼皮,挣扎着睁开后怔住了。
眼前不是熟悉旅店房间,周围一个挨着一个地挤着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女,大概有*个,半圆排开。
鹤云困惑地眨眨眼睛,这个动作给刚睁开的眼睛引来一阵酸涩,她想伸手揉一揉,却发觉双手双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捆着,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云用肩膀碰了碰旁边的女孩子:“那个,请问一下,我们这是在哪里?”
女孩子一直嘤嘤低泣,并不答话,她只好另寻他人。扫了一圈,只有离她最远的一个留着火红色长发的女孩没在抽泣。
鹤云努力在狭小的空间内探了探身子:“喂,你你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红发少女闻言抬起头,虽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泣不成声,但脸上也挂着明显未干的泪痕:“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只知道我们好像落在人贩子手里了。”
人贩子?
鹤云吃了一惊,正想继续询问,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对话声。
“马上就要到花之国了,你快进去搞定……”
“哎,好嘞。不会有问题的。”
鹤云连忙警惕地坐好。话音刚路,有个男人掀开了门帘走了进来,透过缝隙,可以看见两匹马在拉着车行走。
男人眯起眼睛扫了一圈,随后从最靠左手的那个女孩子开始,一个一个地喂下了不知名的棕色药丸,然后一捏喉咙迫使她们咽下去。不出几秒的时间,吃下药的不知道是晕还是睡了过去,接连倒了下来。
眼看就要轮到了自己,鹤云急忙闭上眼调动起全身的查克拉。
好像一种力量全被抽空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