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敢碰他,贞节烈妇啊这是。
卫宁知道宋仕章这是扫了兴了,宋仕章其实是个暴脾气,却又内敛,因此他有时笑起来更加怕人。
卫宁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孩子降服了,这不立刻就来通报,没想到文秀接了电话。
宋仕章跟文秀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文秀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宋仕章迷恋他的时候,都摆出一副浪子回头的姿态来了,吓得几个熟识故交都以为他这是要从良。可什么感情都经不起时间的拖沓,十几年了,总是要腻的,只是他没有腻之前,所有人还是得尊敬着点儿文秀,毕竟他跟宋仕章其他床伴儿不一样。
文秀不敢使劲儿按摩的原因是怕宋仕章起兴,这人精力旺盛,要是真来了兴致,一晚上不带消停。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腰身不像少年时那样软韧,晚饭前车里的那一次就足够他酸疼一两天了。
宋仕章被伺候的很舒服,四十出头的他有着一副精壮的身躯,得益于平日的锻炼和保养,宋仕章的身手了得,全是年纪小时实战出来的,那会儿他是附近几条街区有名的小霸王。
他翻了个身,赤身luǒ_tǐ的靠着床头看着文秀穿着宽松家居服的纯良模样不动声色。
文秀拿薄被搭在他腰腹间,自己打了个哈欠,却突然被摘了眼镜扔一边儿,脑袋压着往宋仕章的下身去。
文秀暗暗叫苦,才过了半个月的清闲日子,不是这一晚上都要补起吧。他忍不住抗拒,嘴唇摩擦guī_tóu,不肯开口含住。
文秀暗暗叫苦,才过了半个月的清闲日子,不是这一晚上都要补起吧。他忍不住抗拒,嘴唇摩擦guī_tóu,不肯开口含住。注意力全在前头呢,冷不防宋仕章的手指猛地插入了□□,他疼得一个激灵,使劲想挣脱,却被翻身压在了下面。
宋仕章是有意逗他的,他知道不管他做什么,文秀都会顺从接受,只因为那些年的资助,文家这对姐弟一看就是傻死了的那种类型。宋仕章的心情有些矛盾,他又想这个人能换换花样顶撞自己,又想看他乖乖的被操得哭泣求饶甚至是失神尖叫的模样,睡了他这些年,自然是不新鲜了,卫宁他们都知道他喜欢嫩芽儿,上了十八岁的他都兴趣不大了,可只文秀这一个,他暂时还没有要撒手的念头。
“想不想知道卫宁说的是什么事?”他舔他的颈侧问。
文秀的胸腔被压迫的不能起伏,困难的应:“你说,我听。”
宋仕章伸手拿手机,拇指顶开了,把那孩子的照片给他看:“像不像你?”
文秀近视好几百度,只能努力对准焦距,几乎要贴着手机屏幕了:“……像。”其实他没看清。
宋仕章被逗笑了:“你他妈平时照镜子吗?”哪里像了。
文秀呼吸困难,憋得脸红,干脆心一横,敞开了两条腿:“进来。”
宋仕章恶劣地问:“进哪儿?”
文秀不做声了。
这副样子让宋仕章的表情冷了下来,从他身上起来了,裹了睡袍出去抽烟。房间里一下安静,文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抱着薄被卷成一团缩在宽大的双人床中央,像只仓鼠。
宋仕章抽完烟回来见他睡得那么香甜,心里真是一股子火气没处发,折磨人的方法他有一百种,最简单的,弄醒他,干得他明天站不稳。
可宋仕章就只是想想,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下不去手这个事实让他更加恼火了,□□都涨得发疼了。
卫宁没料到这个点儿了宋仕章还会来“天唱”,即使文秀接的电话,按说是该在那边过夜了。
他的脑子何等机灵,第一反应就是文秀把宋仕章惹毛了,要么就是宋仕章没法忍受跟文秀睡一张床了。
宋仕章一见他就问:“人呢?”
卫宁明白他问的是谁,忙说:“在在,吉米正教他懂事。”
吉米是“天唱”的公关部副经理,一个走路不小心就会扭腰,伸出手来忍不住要翘小拇指的男人。
宋仕章头也不回:“送到我房里来。”
卫宁心里揣测这是怎么了,却也不敢耽误,连忙打电话让吉米把人送去宋仕章的套房里。
没人落到吉米手里还能不被搓圆的,他是有名的调教师,工具也齐全,大约是从前自己尝试过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也体验过心路历程,他总能把人给你弄的服服帖帖。
卫宁的电话打到他房里,他正跟苏宪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看一盘欧美的gv,正巧了宋仕章这个时候来,苏宪直肠里的那根扩张用的按摩棒还真帮上忙了。
吉米跟卫宁说:“烦请宋先生稍等一会儿,洗干净了就送上来。”
挂了电话神闲气定问苏宪要不要他帮忙一起洗肠,苏宪知道晚上逃不过,立刻紧张起来,在充斥着激情叫床声音的调教室里差点打翻了茶几。
吉米媚眼白他,说:“你这样年纪的,宋老板玩的多了,这是机会,你要是抓得住他,就不用再去伺候那些男男女女了,你可要想想清楚。”
苏宪问:“你不是说他只喜欢十六七岁的。”
吉米想到了文秀,垂了眼睑思量,突然翘着小指一拍桌面嗔道:“去了记得好好表现,别砸了我的牌子。”
苏宪一个人穿过走廊上电梯,他穿了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吉米没有改造他的形象,苏宪长得很好,他已经很久不见这样的美人了,这也是当初卫宁献宝的原因,等过了宋仕章这一关卡,他预备把这苗子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