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忍俊不禁,道:“晚辈?”
“可不正是!萧俟这小子和我侄儿称兄道弟,按说见了我也该恭敬地喊一声‘师叔’才是。可恨这小子目无尊长,直呼我名字不说,这态度更是可气──所以我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这毒著实奇怪,我是绝不会来的!”
听得他说起司空所中之毒,萧俟也收了玩笑之色,道:“进屋说吧。”
这一回唐重言没有反对,背著手大摇大摆地走进正屋,理所当然地寻了上位坐下。待得三人坐定,茶水奉上,萧俟让屋内侍立之人退出,才问:“怎麽回事?”
唐重言坐在上方一把大太师椅上,两手扶著扶手,双脚也挨不著地,样子看著有趣,神色却并不乐观,仍只道了一声:“奇怪。”
“怪在何处?”
司空安静听著,内心倒真是波澜不惊。他逃出枫林之时就已知此毒无解,虽然赶来见萧俟,其实也没曾想萧俟会特意请来唐门高手要替他解毒。既是如此,这毒解得固然是件好事,就是解不得,他亦早有了准备,是以即使唐重言说若是自己解不了的毒再无第二人可解,对他也没什麽特别的触动。
萧俟却是神色凝重,极其重视唐重言的话。
唐重言看向司空,道:“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