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怪力!马宁翰这么想着,却还是颇有些不情不愿的吻着尹斻的嘴角,吻着他的脖子……
如果现在,尹斻想,他脱掉自己的衣服,那么就能让所有行人都见识见识那位宁少的杰作了!
挨鞭子固然疼,但是再疼也疼不过那种空洞虚无的感知。
只有毁坏和被毁坏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他是如此的消极荒唐啊!
当身上的暴虐转为了渴望被施暴的冲动,当一切ròu_tǐ上的交缠都成为了某种祭奠精神的形式,当疼痛彻底的得到升华……尹斻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离进疯人院不远了。
鞭伤火辣辣的疼,这个时候赵博阳却来电话了——“什么?室内游泳馆?”——不不不!绝对不行!他几乎把拒绝和推辞的话就放在了嘴边上,现在却说不出来一个理由。直到含含糊糊地顺着对方的话应下了邀约。
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现在怎么办?是去游泳?还是去给自己买块墓地?
赵博阳再次见到尹斻的时候发现他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