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三公子郁郁地掰着手指。是的,他和那个人之间,只有过那么两次亲近而已,还都是拜春药所赐。表明心迹以来,他和那个人之间,一直都是坦荡荡的君子之交,半点狎昵都没有。
君子的当然不是他唐黎初。那日以后,两人又结伴同游了一段时日,同桌而食同榻而眠,又知晓自己喜欢着的人有着同样的心意,情浓之时自然不能自已。闹市人烟中不好放肆,他也只是轻轻地碰碰那个人的手背,关起门来两人独处时,那人明明也动了情,却只允他十指相牵脸颊相碰,至多便是红着脸任他吻了去,再进一步,却是没有了。
他自然知道那个人脸皮薄,却不知道那人脸皮薄到这等程度。偏偏那个人还是个英武的男子,不似书中的那些小娘子,被情人轻薄得紧了只是粉拳藕臂轻捶几下便半推半就的从了去,那人被逼得窘了可是会“呛”地一声长剑出鞘反手刺出去,雪亮的剑身映着张羞红了的俊颜,再不能近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