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学费两万多块钱,他在谭先生家里,谭诗思的随便几件衣服就是这个价,所以,他也就不会管富人们的这种慈善行为了,至少不会感恩戴德。
其实他也不是不心怀感激,但是,当他看到世界贫富差距太大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那种纯粹的心来感激了。
学校也有贫困补助,像卫溪这种情况,他本是可以去申请的,他却想让更需要的人去得,自己宁愿多打一份工,平时少吃一餐肉。他有一定的坚持,但是,他也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个物质的烦躁世界里在渐渐腐化了。
考试的这一周周末,卫溪给谭家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去了。电话是谭先生接的,他的语气很柔和,在电话另一边的卫溪甚至能想象谭先生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