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感情压抑了太久,此时此刻,任昊完完全全地释放了自己:“咱们都做过爱了,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您从明天起就要报复我了,以后也没机会再这么抱您了。”
顾悦言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的地方:“就那么一下,你就以为是**了?任昊,咱们没有做过爱,这一点,请你务必记清楚。”
“怎么才叫**呢?”
“……不知道。”
任昊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得寸进尺道:“姐,反正已经这样了,咱们不如试试吧,您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可这么没结没果的,您不觉得别扭吗,就是死,我也想死个明白,至少想和您真真正正做一次爱,姐,求您了。”
顾悦言沉默了好久,稍稍侧头用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