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个母亲用方言呵斥儿子的声音,每次看到这种场景,虽然置身人海不免心生烦躁,但总能再多出几分悲悯又抽离的况味来。
祁洛拍了拍我的手背,道:“我去挂号,你在这儿等一会。”他指了一下刚刚空出的一个座位,便转身走了。
旁边一个穿着跆拳道服的小朋友也正瞅着那座位,听见我和祁洛的对话,抿着嘴一脸翘首以盼地看着我。
这小孩大约四五岁,生的白净可爱,薄薄的单眼皮,见人也不怕生,我不禁有点喜欢,道:“小朋友,你坐吧。”
小孩过来拉我的手,道:“叔叔我们俩一人一半就好。”
这么懂事的小朋友,快给我来一打。我带着他在座位上坐下来,道:“你妈妈呢?”
“我一个人从少年宫坐车来的,妈妈还在路上。”他有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