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只探热器塞进郑御承嘴里,又挂上听诊器探他的胸腔。
很是折腾了一阵,我斟了杯水,放在茶几上,他将探热器抽出来:“三十九度一,还是高烧,要打吊针了。”
我没有说什幺,他的装备相当齐全,箱子里不仅摆满了药,还有一套套的针管和药液袋。
迅速地将袋子和输管连上,很快给郑御承打了吊针。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头看向我:“关古,家里有衣叉之类的架子吗?”我知道他是要挂着那袋药,就点点头跑到阳台找来衣叉。
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他低头在摸郑御承的脸,那动作格外地暧昧。兴许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他很快将手抽了回去。我没说什幺,走上前:“衣叉拿来了。”
他点点头,将药水袋挂到衣叉上,我将墙壁上的画架拿下来,把衣叉固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