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眼神告诉他:或许,他会有一点粗暴。
反正做不死,安掬乐不怕,他睐着杜言陌,过好一会,终于抬手,细细抚过眼前人的眉眼。他五官长开了、更深隽了,一、两年对成年人来讲不过晃眼,可搁在这年纪的青年身上,产生的却是翻天覆地的作用。
安掬乐承认他没勇气参与,远远看着,比身历其中更加幸福。
杜言陌受他温柔抚摸,眸眶不由一烫,当下只想抱紧这人,倾诉各种委屈,可他按捺下来。信上的冷漠言词都没令他这般疼痛……假若只是廉价同情,大可不必。
在七年前,喜欢也好,同情也好,只要人能在他身边,怎样都好。可七年后的现在,杜言陌知道自己追求的,远远不仅如此——
他捉住对方手腕,表情不愿。
安掬乐一愣,随即扯了扯嘴。“抱歉,我摸错地方了。”
说罢,他另只手腾往青年下身,隔着一层粗厚的牛仔布,揉弄那块坚硬隆起。
那儿硬的不像话,不过安掬乐也没资格讲什么,他的亦是差不多的状态,这阵子忙得很,没空磨枪,他在脑里想象……好吧,白云的股间,心计等会交货千万别不能太快。(白云表示:……)
要办事了,嘴巴不再是用来说话的器官,安掬乐扯下青年裤子,毫不犹豫蹲身,含咽那根粗大的分身。
鼻间是熟悉的腥膻气味,混杂着厕所特有的臭气和芳香剂味道,莫名很催情。
青年依然很大,而且……好像又大了一点?
不,不是好像,安掬乐用嘴叼着,脑里浮现一个数字,猛然一靠:这不科学!
他嘴腔不自觉收紧,杜言陌“唔”了一声,闭眼逸出闷闷低吟,他手抚上安掬乐后脑,指掌在他发间来回梳弄,这代表他很舒服,青年如同往昔的反应煽动安掬乐,他下腹一热,想像自己被这物侵入的样子,口舌侍奉得益加卖力。
大抵就像汗水那样,略带咸涩的味道。
属于青年的。
光想到这儿,安掬乐便觉怎样都吃不够。他努力放松口腔,想吞得更多、更深,想给他无与伦比此生绝无的快感:即便哪天我死了,你先在我坟前回忆这些靡乱情节,都足以勃起。
那他真是做鬼也值了。
青年阳物笔直、长度可观,伴随勃硬,筋络肿胀,一不小心就会噎得人无法呼吸,安掬乐好不容易吞入三分之二,正苦恼剩下的该放弃或继续时——
“啊~这次摄影真够呛的。quot;小间外,有个男人边抱怨边推开厕所门,走了进来.
另一人接:“可惜是个男的,上回有个女模,说好了要修图,结果一到现场就被脱……唉,业界残酷,据说后来被哪里来的老板带去角落……嘿嘿,潜了。”
两人笑得下流,随即渐沥沥的声音响起。安掬乐嘴里衔着一根yīn_jīng,心想现在这样,究竟算谁潜谁?
他仔细倾听动静,不敢乱来……“呜!”
外头的人:“什么声音?”
另一人:“有吗,你听错了吧?”
两人不语,可等候半天没再听见声响,不知是谁笑了笑:“没事,大概真的听错了。”
他们走了出去,厕所内恢复寂静,一片悄悄,过好一会——
“呜……咳!”
满腔的唾水连同青年分泌的液体自安掬乐嘴里吐出,滩了一地。
他眸光涣散,一脸狼狈,没料青年居然会在那种情况下,抓住他头,挺胯侵入。
安掬乐被强制一吞到底,guī_tóu抵住咽喉,鼻尖埋进对方粗硬毛发里,无法呼吸至双眼几近翻白,却不敢乱动,发出丝毫可疑声音。
这圈子的嘴是很松的,他可不想自己将来成为这些人的谈资,说如何在厕所里潜……或者被潜。
重点是,对于青年来讲,那肯定是要命了的丑闻。
“咳……咳!”安掬乐好不容易缓过气,生理性泪水沾了满腮。
杜言陌居高临下,俯望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恨不得在这里把人操坏,令他的嘴不论上下都撑到合不上,被他的体液灌注满溢,满得最好能怀了孕,走都走不了、离都离不开…
这样,他就会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他弯身,捏着对方湿漉的下巴,问:“站得起来吗?可以的话,转过去,手撑住水箱……我会帮你舔得很湿很湿、很软很软,才进去。”
安掬乐抬眸,怔怔望他,这提议太具吸引力了。他不想……亦不可能拒绝。
他膝盖一颤,软软起身,顺从的转过,扶住水箱……翘起臀部。
杜言陌隔着一层布料抚弄他股间,进而把手绕至前头,解开安掬乐裤扣并拉下拉链,每个动作缓慢而确实,用一种恰到好处引发焦急的方式,揉弄他挺立分身,另一只手则撩开衣摆自肚腹抚摸,捏住他尚且软嫩的rǔ_jiān,施力搓动。
“嗯——”安掬乐在迷茫里低吟,垂首瞥见青年逗弄他肉根的手指,指甲短而漂亮,修剪得很齐整。
兴许是因他现今工作,不得不养护,可即使只有百分之一,若对方是记着他曾经所言,他就很欣慰了。
安掬乐想着,捉住他在自己rǔ_tóu上搓弄的手,将之搁到唇间,张嘴含住青年指腹,轻轻啃咬。
犹若乳猫在挑动摩挲它的人,杜言陌受到震动,明显一颤,他握住安掬乐茎部的手施力,后者疼得低叫,富含委屈,虽说是m,喜欢略带疼痛的粗暴摸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