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龙狷悄然后退了一步:“我不喜欢这样的凤!”看着玄凤因自己愠怒的语气而发呆,龙狷依旧说道,“我喜欢凤是因为凤拥有执掌天下的野心,喜欢凤舞动在九天之上的豪情壮志,而不是喜欢凤的拈酸吃醋,而且,凤若真要我一生只得你一人,那你是否做得到呢?你能放弃了皇位,放弃你的义务?”面色一冷,说出的话却是尖锐,“若那样,你就不是我喜欢的凤了,我们也该结束了这段情。”
“你……”指着龙狷冰冷的面容,玄凤颤着声大骂,“与我这样说话,你这算什么?”恼怒得将头转过,不愿见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你也太大胆了吧!”
“大胆?”笑着反问,龙狷悠然坐下,“那你预备拿我如何呢?”眼见身前的人已是气得不轻,龙狷思量片刻,依旧走了过去,吻着玄凤的发,“不气了好不好?是我的错!”眼见着玄凤依旧不愿理他,龙狷用手绕过他的身子,“小凤,凤儿,是我不好,不要再气了行不行?”
终究被龙狷委委屈屈的语气惹得笑出声来,玄凤不由得有些懊恼,却也无计可施,心中自是清楚龙狷的性子,也不愿过分强求:“不许有下次!”
“那你也不许再有把司诺调开的想法。”伸手抱住投怀送抱的人儿,龙狷达到目的之余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左右手,你若换走了他,不说别的,仅那些军务,也够我忙死的了,哪还有空来陪你。”
“是吗?”歪着头看了看龙狷,玄凤亦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只怕是你舍不得你那温柔动人的诺吧……”撇了撇嘴,玄凤也不由被自己这酸溜溜的语气惹得笑出声来,“不要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你肠子转了几圈我都知道!”
“当然了,凤最了解我了吗……”笑着将人拥紧,“不过凤,你不觉得我们在这样的夜色下聊这些杂事,会否煞风景了些……”
一夜缠绵,又上过了早朝,留在宫中与玄凤共同用过午膳,龙狷这方回到府里,刚一踏进府门,便见那管事刘宝迎了上来:“大将军,檀尚书和悉心公子来找您了,司诺大人不在府里,我便让他们在客厅等你。”
“诺不在?他去哪了?”疑惑得皱了皱眉,龙狷显然对后面那条消息更感疑惑些,依照常理,司诺此时应该在府里午睡吧。
“司诺大人自早朝后便没有回来过。”低了低头,刘宝看着陷入沉思的龙狷,“那两人已来了半个时辰了,将军?”
“我知道了,请他们来书房找我,顺便命书房的外的人都退了去。”边走边答,龙狷唤住了刘宝,“泡三杯碧罗春上来,还有,对他们说话待事都得有礼数先,让人责怪我们招待不周便不好了。”
独自回到房间,龙狷换下朝服,这方往书房走来,刚一进去,便见那檀敕与楼悉心亦直了进来,下人们亦将茶水送上,挥退众人,龙狷命他们关上了房门,这方问道,“不知你们哪位来找我,可有何事?”
“反正不是我。”气冲冲得回了一句,檀敕这方发现自己面对龙狷时似乎过于敌对了,不由缓了缓语气,“是悉心找你有事。”
“哦?不知悉心找我何事呢?”英俊的脸上挂着三分懒懒得笑意,即便毫无苟且之心,亦给人一种暧昧而又不正经的笑容,“不知有什么值得我效劳的。”
“嗯,是关于陛下的事。”皱了皱眉,楼悉心显然不喜欢龙狷轻佻的笑意,“是这样的,我想知道,陛下对……”
“放心吧,陛下他没这个意思。”摆手阻止楼悉心再说下去,龙狷看了看楼悉心,又望向了一旁的檀敕,“其实利用蛊术刺杀陛下是你的主意吧?”
“你说什么你!”心虚得开口,檀敕大喊,却又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你别胡说,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玩笑?”微笑着,龙狷亦是在装傻,“便当我说的是玩笑吧,不过不管有没有,陛下都说过,昨日之事昨日死,陛下皆不会再追究了。”
“那他为何还要……”皱了皱眉,楼悉心再问,显然有些不确定,“他似乎对我也没那个意思,为何要我留下?”
“苗族向来自理,又是自成一派。”微笑着开口,却有点威胁之意,龙狷看着二人,“为也世局稳定,也为了与苗族下任族长走得更近,陛下留悉心你住段日子,总是无妨吧。”
坐着的皆是聪慧之人,龙狷必然无需将话说得太明白,众人亦懂了其中的意思,侧头低笑,楼悉心抬头盯着龙狷的脸:“大将军似乎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
“好色多情,毫不中用。”大笑着将话接了下去,龙狷的脸上浮出一丝轻佻的笑意,自椅上站走,来到了楼悉心边上,“悉心说这话是不是代表你对我改观了呢?”
“对不起,我收回我之前的话。”立时冷下了一张脸,楼悉心将头一侧,自椅上站起,拉着檀敕便要离开,“龙将军,在你府上呆了不少时间了,为避嫌疑,我们便先行告退了!”
笑着目送那楼悉心逃命般得离去,不由得想起檀敕那自见到自己便没好看过的脸,龙狷脸上的笑意不由更盛,空气中掠过一丝陌生的草香味,龙狷看着自院外踱步进来的人,渐渐的掩了笑意:“你去哪了?”
“他们来做什么,我看那楼悉心慌慌张张得逃了,你做了什么吓着他了?”并没有理会龙狷的问话,司诺只是疑惑得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