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难耐地动了动腿,立刻被陈简制住,重新并拢,夹住一根粗大的性器,被迫与之交欢。即使有红酒做润滑,那剧烈的抽动依然把大腿根细嫩的软肉磨得通红,他的腿已经麻了。
陈简却远没尽兴,身体紧压着他,腰腹收力,肌肉紧绷,胯下动作大开大合,一下下狠狠操进腿间,他被操弄得浑身发热,yù_wàng早已泛滥决堤,身下前后两处却都得不到满足,陈简只顾于折磨他的腿。
“……陈先生,你有点人性好不好?”江砚燥热难忍,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他被遮住了眼睛,黑暗中胡乱摸索,找准位置,一口咬上陈简的喉结,牙齿随陈简的起伏用力碾磨,动作越狠,他越使劲。
“……”
陈简被他咬痛了,不禁皱眉,又觉得好笑,“你属狗的?忍不住了?”
江砚不满地哼哼两声,松了牙齿。陈简扳过他的下巴,手掌从脸庞细细摩挲过,诱哄道,“想要了是不是,求我。”
江砚不跟自己过不去,坦诚投降,用他那迷人的嗓音在陈简耳边念了三遍:“求你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