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阳紧紧的握着拳头,又咬了咬牙,方鼓起了勇气,缓缓地向前挪去。他低眼看着手中的钥匙,又抬头看了看房门,最终心一横,伸出了右手。
右手一直抖个不停,许信阳深吸了口气,又伸出左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才稍微的平复下来,勉强把钥匙插入了锁眼中。
“哢嚓”一声,门开了。
轻轻的推开门,房间的摆设几乎和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只不过四周都铺满了白色的布,也不知道是用来防尘,还是用作其他用途,但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顾常乐慢慢地走了进去,抬起头四处张望後,又回过身瞅着一直站在门外的许信阳,轻轻的说道:“还记得这里吗?这是你以前住过的房间!”
许信阳身体剧烈一震,然後惊慌的看着一脸浅笑的顾常乐。
顾常乐将白布一张一张的收了起来,原来下面堆放的都是一些画框,几乎摆满了整个房间,一个紧挨着一个,数不胜数,但每一张画几乎都是一模一样,全都是梵高的名作——《向日葵》。
许信阳愣愣的盯着那一幅幅的画,又转头看向顾常乐。
直到顾常乐把最後摆在画架上的作品展现,他才回过头静静的瞅着许信阳,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