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的手恍如戚戚然的心顿时一落千丈。
许信阳明知道自己不该心存妄念,但心脏却不受控制似的疼痛起来,撕心裂肺的,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东西。
他使劲的握着手中的木质伞柄,胸腹中无法言喻的悲痛即便如何咬牙忍耐,也终究抵不上早已刺入骨髓的伤疤。
而顾常乐,就是他无法治愈的疤痕。
“许信阳,你的手帕我过後再还给你了。”语毕后,顾常乐又侧头看了看已经在车上坐好的阿政,淡淡的一笑说道:“阿政,你们就先坐车回去,我想一个人好好的走过去!”
“小乐!——”
“小乐!——”
他们俩几乎是同时出声,担忧焦虑的目光也同一时间齐刷刷的投在他的身上。
“小乐,你……”
就在许信阳开口劝说的时候,阿政却轻悠悠的打断:“让他去吧!”
恍若未闻的许信阳,根本不把那异国男子放在眼里,他直直的凝视着顾常乐,“小乐,外面还下着雨,不如等雨停了,我再陪你出去走走……”
“许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