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勉挑了挑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三家的血缘关系一向盘根错节,称一声堂兄也不为过,但习惯了元凛直呼自己名字的骄矜傲慢,对方这次突然改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陛下,何出此言?”
“今天虽说我打猎赢了你,可你既然开口要了奖赏,还是头一次,我哪有不满足的道理?男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现在就可以把那只畜生赐给你。”
“臣下谢陛下恩典……”谷勉话音未落,却见两个侍卫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抬了上来,丢在地毯上。那人四肢软垂,头部埋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倒像是死了一般。
元凛眼眸波光流转,笑着转头对谷勉道:“据说从前雌马还有优劣之分,你可以在此试骑一番,看它到底是良驹还是次品。”
谷勉站在原地没动:“陛下,若是一匹死马,就没有骑乘的必要了吧。”
“呵。”元凛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袖扣,掷向谷勉的面门,谷勉不躲不闪地挨了一下,用手接住了掉落的扣子。
“这是我前几天遗失的,怎么被陛下捡去了。”谷勉云淡风轻地道。
“你可知道它在哪儿捡到的?真巧,正是奸夫淫妇的野合之地。”
“陛下,单凭这个小玩意,就能定我的罪吗?”
“我还有人证。”
元凛站起身来,端着并未动过的酒杯走到方培前方,扬手将酒液尽数倾倒在他的头上。
方培被冰酒激得苏醒过来,喘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