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似懂非懂,只觉得做菜好复杂,好高深,锐哥真厉害。
平时做的事哪里需要这么复杂,背书练字都十分的简单,怎么做菜就这么难。
写字,就是蘸墨,下笔,手带着比杆游走,也就三步的事,做菜就不止三步,太麻烦了。
白棠心里对做菜不由得产生了恐惧的心态,对会做饭的人则是敬佩不已。
哪知日后的沈锐,为了不让小白糖对别人露出这样表情,三餐都是亲手给他做。杜绝了任何的可能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让他人假手。
白棠星星眼的看着沈锐,满脸的崇拜。健壮的臂膀在翻炒的过程中露出漂亮的弧度。绿油油的菜叶渡上了一层油水,油光发亮,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沈锐撇了他一眼,顿时就乐了。这哪里是白糖,明明就是等着投喂的小奶狗,这小眼神真是够可怜的呦。
他极为自信的放入适当的调料,在军\营里自己也是帮过伙夫做过饭,这两年自己在外面行走,不少时候都是自己做饭,沈锐这厨艺逐日增长,早就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
将青菜乘到碗里,白棠立刻就过去乖乖做好等着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