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还带着些许透明的淫液,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简直……简直是骚极了。
秦越终于是舍得把自己的性器从后穴拔出,一下就插进早就被玩得又软又湿的xiǎo_xué,他发狠一般地操干着前方地肉穴,手拍打着容烟挺翘雪白的臀部,yīn_náng也和美好的ròu_tǐ碰撞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响。
“叫你勾引相公,平日里这么正经,床上这么骚,明明都这么湿了么很想让我操你是吧。”
容烟修长白皙地脖颈如同白天鹅一般仰起,继子滚烫的性器在他的花穴里进出,发出噗噗的声响,他用柔媚的嗓音喊着征伐的秦越相公,对方便越发地卖力,狠狠地一边又一边地占有着自己。
他喜欢被年轻ròu_tǐ占有填充的快感,也许是七夕的夜晚太醉人,也许是相公这二字又什么魔力,容烟一遍又一遍地渴求着男人索要着自己,他几乎是用尽了手段,勾搭着继子把滚烫的jīng_yè射进自己的的子宫。
等到容烟的肚子都被秦越的jīng_yè灌溉得微微鼓了起来,秦越的性器才从被肏得艳红的xiǎo_xué里拔出来。
容烟cháo_chuī的精水混合着秦越的jīng_yè往外流,秦越随便地用容烟白色的亵裤擦了几下他布满斑驳痕迹的大腿,他用那亵裤堵住容烟的流水的xiǎo_xué,强硬地命令他:“就这么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