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也不会去的,再别跟我说这些浑话。”
甩手走远,耳边传来“恨恨”的喊声:“肃君彦,你休想当和尚。”
自己搬着铺盖卷儿回到原来住的大通铺,刘琛没来找他,也没再出现。
一晃二年……
肃君彦的脚步停在山道上,直到走远的师弟们喊他,才缓过神来,心有些疼,也有些乱。
傍晚,肃君彦来到方丈慧慈的禅房,跪倒在地:“师父,您就让君彦剃度吧。”
慧慈面露难色:“君彦,你……还是等等吧。”
“为什么,君彦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还有什么可等,为什么要等。”
“君彦,你先起来。”
“不,师父”肃君彦双手合十道:“您若不答应给君彦剃度,君彦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君彦……”慧慈看他神情坚定,也自来了解这个徒弟,知他性情温和内敛,这般“逼自己”答应也确实是着了急,长叹一声道:“你若想跪,就跪吧。”
七日水米不进,若不是肃君彦这样的身体底子,早就支撑不住了,慧慈于心不忍了,只得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