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狐媚子挨打也是活该,整天羞臊着照样活得滋润,换个男人,怕早臊死几千回了。”韩太后淡淡道:“皇上跟肃妃的事情,哀家也是不想多管了,反正皇上说他自有分寸,肃妃是个男子,不会生养,只要皇上管得住他,他也干不出什么来。”肃君彦身边都是韩太后的人,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敢对韩太后撒谎,刘琛宠幸肃君彦从不熄灯,也不刻意避着那些侍卫太监,所以早有人告诉韩太后肃君彦总被刘琛作践得连个女人都不如的德行,再添些油,加些醋,韩太后也都听不下去,不再让人去问了。
“是,臣妾也是这么想。”
韩太后摸摸孙儿的小脸儿:“要真这么想才行,哀家也知道难为了你们,跟个男人吃醋吧,太丢娘娘的身份,可放着他不管,皇上整天着宠着这么一个男子,教你们这些娘娘独守空房,这叫怎么回子事?可现如今,哀家打了那肃妃几回,皇上嘴里不说,这心里可是不乐意了,哀家不想为了肃妃伤了哀家和皇上的母子情分。”
“臣妾明白,不管怎么说,臣妾已经有了孩子,可其他的姐妹这么熬着,臣妾也怕各宫姐妹嘴上不说,心里恨着,时间长了,怕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