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是奇怪,一边侍立的喜子却不敢多言,端了火盆,当场焚化了那张白宣。不知为何,此时,板着一张漠无表情小脸的水寒有着一股与往日不同的压迫感,这种久居人上的冷漠疏离,以及仿若天地在握的霸气,他只偶尔会在轩辕亦身上见到。
看那团白宣燃尽,水寒又重新抽了三本铸剑山庄下属各分支的册子,依照前法铺了宣纸写写画画,然后默记了,焚了。
直到深夜,处理完一天政务的轩辕亦回到寝殿,水寒还重复已经重复了一下午的动作,见斜倚了圆桌的水寒已显倦意,却还撑着,心中一痛,便急走了两步伸手搂了水寒,“寒儿,有的是时间,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