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又觉得气。他妈走得早,爸又极少回家,十岁之前他的衣裤都是顾小苏亲自洗,后来首长小楼里就剩他一个小主人,没人教育他该如何尊重勤务兵,也没人跟他说勤务兵不用负责洗内裤,他懒散乖戾,连一帮太子爷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几个状如仆人的勤务兵。
言晟拿这事儿骂他,他不服,还挺委屈,但是想骂回去又词穷,而且言晟手劲太大,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时,他肩背结结实实地痛了一下,表情顿时就软了下来,犹豫半天才意难平地说:“哦,我没洗过内裤,不会……”
“你!”言晟险些气笑,又有些难以置信,“那你在学校时怎么办?哪个同学会帮你洗?还是穿完一条扔一条?”
季周行抬起眼皮,“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请了一个阿姨……”
“操!”言晟放开他,食指指了指他的脸,以命令的口吻道:“以后贴身衣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