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掌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想毕竟曾经那么喜欢,也不可能知道人受伤了无动于衷吧,只是偏偏是这个时候,该死的时机。宴禹想这时候总不能拦着,显得自己小气又卑鄙,太难看了,嫉妒的样子,难堪又难看。正出神就见闻延停住脚步,回头望他:“你一会有事?”宴禹摇头,闻延叹了口气,回身过来抓住他手:“要和我一起去吗?”
半个小时后,他们俩出现在了人民医院,是闻易联系的闻延,闻易说他和宣哲好端端地走在街上,司机酒驾,本来车子会撞的他,宣哲拉了他一把,自己反而被车子带了出去。闻易衣服上还沾着血,双眼通红。
他说他没拿手机,还是从宣哲电话里找到闻延的号码,这事也不敢联系爸妈,只敢来找闻延。宣哲在救护车上神志还清醒,右腿骨折严重,骨头都露出来了,现在进了手术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
闻易的声音在抖,想来是被吓坏了。闻延把人带到一边说话,宴禹寻了把椅子坐在位置上,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如果,